第29章(1 / 2)

虽然这种想法谨小慎微。

约莫到了上空,大约行驶了快一个小时,景帜隐隐约约从驾驶仪器看见不远处也有几个跟自己差不多的飞船,但颜色不同,应当不是自己国家的。景帜走过去戳了下江白昼,紧张的问:前边那几个飞船是他们的吗?

是。江白昼站起身来,指挥操作台的人,开几个示威弹吧。

是!

一声令下,景帜注意到前边自己的飞船发射出好几枚类似于炮火一样的东西,威力巨大。肉眼可见的,那些飞船剧烈摇晃了一下,他刚想说什么,对面却突然放出了一种白色的烟雾。

在目前的已知战争中,红色□□是求救信号,蓝色炮灰是加重火力的信号,而白色烟雾则是求和信号。因为那没有任何威力,唯独颜色明显,所以被列成白色和平。

江白昼皱了皱眉。

原本在里面操作的人看见这架势有些为难,走出小房间对江白昼请示:对方将领好像要求求和,要不要与他们进行短暂交接?

短暂交接也是求和的一种方式,两个飞船相互靠拢使桥连接上对方的板子,直接去往任何一方的飞船来商议事情。既然对面已经发出了白色的信号,再纠缠下去倒显得没有意义,江白昼低声说:向中间靠拢些,让对方将领上我们的船。

毕竟是他们先发出的信号,本身就得对方过来以示尊敬。

缓慢行驶中,景帜看见飞船已经停了,对方的船上也缓缓走出来三个人。邻星的人普遍高大,身材偏瘦,为首的那个样貌看起来风度翩翩。景帜心想,挺人模狗样的啊。

第54章 嘿嘿嘿嘿

来人是乌星的上将,走过来时身旁的人看起来还有些不情不愿,唯那人一身正气看起来彬彬有礼的对着江白昼行了礼。他也对一旁的景帜颔首,脖子上的长肩带随着行李略微落下来些,转瞬又贴上了衣领。

对方所有人的身上都有一种很特殊的气味,有些不好闻。

不是香味,也不是臭味。

但闻起来却异常的别扭,加上他们人比较多,一时间这里冲的气味很大。景帜有些不适,捂着鼻子走了出去,问一旁在外面等候的人:他们身上的味道,为什么会那么奇怪?

就好像某些特殊动物身上带了一种腺体,独特的味道。

那人非常乖巧的回答了他的话:是腺体的味道,他们的样貌身材虽然被改变,但身体上最早的腺体还保持着原样。

其实想想都窒息,以前那个年代,那里的人这么丑,身上还有这种诡异的臭味,谁会喜欢他们呢?倒不是歧视,真的会难以接近,生理不适。景帜不忍心再闻,还好里面谈了没多久,江白昼好像是长话短说了,非常迅速的结束了聊天。

送走那些人以后,目睹着飞船越走越远,景帜在原地缓了好一会儿。

直到江白昼从外面回来,看着他笑:没想到是他们星球里的人内讧了,其实没什么大事,解决了就好。对方已经回去了,我们再稍微巡逻两圈,就可以回家了。

太好了,一切看起来要回到正轨上了。

出来一趟,虽然看起来只是来旅游了一圈,但景帜也见识到了不少东西。

他笑了下,松开了捂鼻子的手,拿起纸巾擦了擦。景帜皱着眉,嘀咕了一句:太难闻了

没想到旁边的江白昼也十分认同的说了一句:所以我尽量快点结束了话题。

因为还要巡视两圈,江白昼去跟驾驶员说了几句话才回来。飞船上有几个专门的休息室,江白昼去铺了毯子和枕头,让景帜去睡了一会儿。

景帜喝了点水,又吃了片防止窒息和引力的药片,这才安心睡下。

但他这一觉并不□□稳。

他做了个梦,梦里自己好像吃辣吃多了,热的浑身冒火,只想跑入冰窖里。但冰窖左找右找也找不到,刚好看见了冰箱,他急匆匆的走过去,然而却告诉他没通电。景帜在梦里急死了,原地都快把衣服脱光了,江白昼忽然来了。

梦里他也没害羞,缠上去江白昼,结果却异样的发现对方身上很冰冷。景帜浑身都舒坦了,他想继续摸下去,结果江白昼说什么都要走。给他急的啊,从床上忽然一蹶而起,伸手抓住了要离开的江白昼!

江白昼:?

他看着景帜,有些惊讶:小景,你怎么了?

但眼前的景帜已经分不清现在是白天黑夜,还是太空地球了。他只觉得浑身都燥热了起来,原先压抑的所有情绪仿佛顷刻之间爆发了出来,热的难受。

他脸上沁出了热汗,嘴里说着:好热

面前的江白昼猛地反应过来,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上了隔间的门,走上小床铺来抓着他的手过去抱他。但景帜对抱不太满意,黏黏糊糊的凑上他身上,张着嘴想去亲什么。

这还是他头一次主动去做什么。

江白昼眼神一暗,大约明白了什么。对方的人来了自己的飞船,因为长期处于一个特殊磁场地带,他们生下来就有那种气味腺体。而这种腺体散发出来的气味有迷失性,跟omega的抑制剂正好相冲。景帜在这里呆久了,抑制剂的效果早就被冲散了。

简而言之,现在他发热了。

而且因为睡了一觉越发严重的关系,正极度渴望着宣泄。

江白昼深呼吸了一下,低声问景帜:小景,你能看得出来我是谁吗?

到最后关头,他想确认一下,景帜想不想。对方嗯了一声,江白昼满意了,对外面指挥台的人说:巡视完毕,现在速回。

啪的一下,他关掉了对讲机。

江白昼拿了许多条小圆棍,寻觅到了一处山洞。山洞旁边是两片比较雪白的山峰,很圆润,正好适宜此时的天气。山洞里有些水,估计是因为下雨有些湿了,正极度渴望着谁来将这些水给收一收。

他拿着几根小圆棍走了进去,那些小溪流的水好像真的听话了,因为他的进来而涌出了山洞。山洞里顿时又干燥了起来,江白昼用那几根木棍摩擦了很久,小溪又重新开始流水。

哗啦啦的,好不欢快。

江白昼抱着景帜,脑袋贴在他耳后,看着对方绯红的脸颊似笑非笑:现在还在飞船上,还没到家,忍一忍。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飞船终于到达地方的时候,山洞的瀑布也瞬间倾泻而下。景帜整个人喘了口气,意识终于回笼了,他身体还有些柔软,他刚想站起身来,身后的人已经默不作声的将裤子给提了上去。

而下一秒,景帜整个人被江白昼给抱了起来

他一声惊呼:啊,你干什么?

江白昼笑了,悄悄在他耳后说:你这样是走不回房间的,不如我抱着你回去,保证不让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