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1 / 2)

沈礼倾身,重重吻上了安羽的唇,将安羽笼罩在阴影中,伸手箍住了安羽的腰。

跟在电影院蜻蜓点水的吻不一样,沈礼不断深入,追逐着,舔舐着,扫荡着,侵略着每一个角落,安羽被沈礼阳刚的荷尔蒙包围着,他的理智被夺取,他只记得,眼前这人是他爱慕着的,所以他主动乖巧着承受着沈礼所有的动作,所有的意图。

安羽献祭一般奉上了自己。

气氛逐渐升温,暧昧不断蔓延。

安羽的乖巧取悦了沈礼,一吻过后,他看着气喘吁吁、眼眶发红,仿佛被狠狠蹂躏欺负过的安羽,沈礼低声笑了,声音低沉又性感,惹得安羽脸更红了几分。

沈礼的吻不断下移,最后停留在安羽凸起的喉结,不断画圈,不轻不重地叼着。

安羽身体剧烈颤抖,身体软成一汪春水,他无助地紧紧握着拳头,眼神逐渐迷离,随着噬咬和逗弄的加剧,他突然仰起头,细白的脖颈崩成一条线,发出了一声痛苦夹着愉悦的低吟。

沈礼奖励地捏了捏安羽的耳垂,低笑了一声:乖孩子。

然后他们猛地扣住安羽的后脑勺,压住安羽狠狠地亲吻,另一只手不断向下。

安羽没有察觉到沈礼的意图,直到被握住欲望,他才像岸上的鱼,猛地绷直了身体,挣扎了一下。

这丝细微的挣扎在沈礼的强势下几乎可以忽略,沈礼吻得更深,惩罚似的咬了一下安羽的舌尖,安羽立刻软了身体,乖巧地承受着,被堵住的唇发出小动物受伤的呜咽声。

不知过了多久,安羽眼前炸开白光,他身体痉挛似的颤抖着,伏在沈礼的肩膀上,泣不成声。

沈礼温柔地揽着安羽的肩膀,安抚性地拍拍他的后背,乖孩子,你做的很棒。

安羽的情绪在沈礼的安慰下逐渐平复下来。

他抬起头来,满眼爱慕地看着沈礼,声音软糯:学长,我爱你。

沈礼勾了勾嘴角,在安羽嘴角落下轻柔一吻。

安安,我喜欢你。

他说的是喜欢,而不是爱。

安导喊道:卡,过了!!

秦司屿迅速后撤,两人之间拉开距离,新鲜的空气涌入,周围工作人员的说话声,透过车窗传进来,仿佛经过磨砂模糊处理过,硬生生营造出一种时间被拉长的感觉。

唇上还停留着柔软地触感,秦司屿喉结滑动了一下,强忍着舔唇的冲动,压下眼底翻涌的情绪,低声关切地问道:你,还好吗?

季慕言抬手用一只胳膊挡住眼睛,看不见神情,只能看到水光潋滟的嘴唇,艳红的耳根和剧烈起伏的胸膛。

秦司屿看着季慕言红到几乎滴血的耳垂,心中的某根弦被拨动了一下,引发的震颤几乎震麻了他的四肢百骸,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愈发放大。

安导见两人迟迟没有从车里出来,便走过去敲了敲车窗,问道:你们在里面做什么?

听到安导声音的瞬间,季慕言身体一僵,羞耻得控制不住地颤抖。

他本就脸皮薄,会扮演这样的角色,演这样的戏完全是因为秦司屿,刚才他完全把自己代入安羽还能勉强压下这种羞耻感,但现在他几乎羞得团成一个球,或者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本想着等冷静一下再出去,没想到安导竟然过来了,这让他的羞耻无处遁形。

秦司屿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季慕言的情绪,他伸出手,勾着季慕言的肩膀,轻轻把他带到怀里,用自己的身体帮他挡住安导的目光。

秦司屿声音压得很低:马上就出去了。

安导莫名听出一丝危险的意味,他沉醉艺术,反应迟钝的大脑终于开始工作。

他这才感觉气氛的旖旎,他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一声抱歉尴尬地卡在嗓子里,不上不下了几个来回都没说出来。

秦司屿见安导还站在车外,不轻不重地看了他一眼。

安导被这一眼看醒了,道啥歉啊,赶紧走才是最识相的!

安导脚底抹油,赶紧离开了。

季慕言从秦司屿怀里抬起头来,刚才的拥抱让他脸的热度又攀高了几分,他感觉自己都要蒸发了。

秦司屿轻笑了声,脸皮这么薄?

季慕言闻言肩膀抖了一下,然后微微侧身,不再正对着秦司屿。

生气了?秦司屿用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季慕言的手腕,嘴上讨饶,好了好了,我以后不再逗你了。

过了五六秒,季慕言闷闷的声音才响起,你怎么知道我生气了。

明明的脸没露出来,也没说什么,秦司屿怎么会这么容易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

秦司屿勾了勾嘴角,骚得忘了刚才说的话,因为我刚才吻了你。

季慕言:

他脸上稍微降下来的温度再次升高,开口的时候,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你,你别骗我,吻我怎么可能知道我的情绪。

秦司屿见季慕言这个样子,心里像被一只小手挠一样,我没骗你,我有特异功能吻人就能知道那人心里在想什么,而且我还吻得那么深,那么投入,知道的自然

别,别说了!季慕言满脑子都是吻得深,吻得投入,脖子都染上了绯红,一直红到了衣领下面,你别逗,逗我了!!

秦司屿心都要化了。

他都把人逼成这样了,恼羞成怒憋了半天,最后憋出这么不轻不重地一句来,就像小奶猫被惹怒了要捉人,小利爪都没露出来,软软的小肉垫按在他嘴唇上,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撒娇。

太可爱了,真想叼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520快乐呀

第65章 065

秦司屿找了个无人的角落, 给他一个朋友打电话。

朋友:秦哥,你找我是问房子的事?

秦司屿点头,房子装修得怎么样了?

朋友拍胸脯保证, 最多还有十天就装修好了。

秦司屿这才满意了,又问道:那玫瑰花你帮我搞到了吗?

搞到了,事情交给我你放心就好。朋友犹豫了一下, 忍不住问道:秦哥,那么多玫瑰, 你真打算自己移植啊,这可是个大工程,忙上几天几夜都弄不完。

秦司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勾了勾嘴角,语气也温柔了一些, 嗯, 玫瑰我自己来。

朋友纳闷,秦司屿工作那么忙,哪有这个空闲种玫瑰, 而且他跟秦司屿十几年的朋友, 也没见秦司屿之前有这么一颗爱护花草的心, 但成年人之间都有边界,朋友也不再多问, 只是说道:行吧, 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就不操这份闲心了, 不过我家花匠种花种得不错,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把他借给你。

秦司屿笑了笑, 谢了。

挂断电话后,秦司屿算了算时间,连上收拾房子种花的时间,还算充裕。

他挂断电话,溜达回来后看到季慕言正坐在角落里看剧本,双腿并拢,剧本放在腿上,背挺得直直的,纤细的脖颈弯出诱人的弧度,表情十分专专注。

秦司屿勾了勾嘴角。

看个剧本也这么乖。

他走过去坐在季慕言旁边的椅子上,季慕言抬头看着他,把手边没开瓶的矿泉水推给他。

秦司屿拿起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视线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季慕言喝过的那瓶。

嗯,这瓶的水没有那瓶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