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的炮灰寡嫂 第1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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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的炮灰寡嫂》

作者:角木蛟

文案:

林云芝醒来发现,自己穿成某点古早成名小说里男主他寡嫂,年纪轻轻,丧夫无子。

秉承炮灰既定套路,她的存在就是给男主找茬添堵,如此反复,刺激男主一点点黑化,最后功德圆满前,再添一笔战绩--被男主杀死,终结作天作地的炮灰人生。

作为纵观全书的知情人士,林云芝摸了摸自己项上大好人头,她想趁原剧情还没来得及发展,她勾结外男打残男主,偷盗家财酿造家庭不睦的恶婆娘人设立起来前,及时改邪归正。

前世美食栏目主编出身,林云芝有双巧手,厨艺精湛,凭借上辈子丰厚阅历,还清亡夫欠下的赌债,恣意了生活不说,还给陶家养出个金科状元,除了自己没伴儿这点,人生基本圆满。

只是,陶家的金疙瘩,对自家寡嫂中规中矩叔嫂之情外!还存了永结秦晋的俏心思。

ps:

1.女主事业线为美食,鲁川粤苏,炒爆溜炸,八大菜系应有尽有,欢迎各位看客进店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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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标签: 甜文 穿书 市井生活

搜索关键字:主角:林云芝 ┃ 配角:陶家一干人 ┃ 其它:

一句话简介:美食养家了解一下

立意:不能因为时代改变了就自暴自弃,唯有事业和财富能满足生活需要,才能让人真正享受生活轻松和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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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是被休还是做寡妇

平安村,是座穷山恶水沟里的盈尺之地,谁家有个动静,不等吆喝早传遍村头巷尾。

这两日农闲,村头垭坪上热闹得紧,三五好事婆娘围在一处,捡东家长西家短。农家妇人整年间独秋收后这半月,能图个轻松自在,往后又该为来年农事忙活。

“哎,听说没,东头陶老大家又出事了”

说话的是李铁柱家婆娘,姓卫,夫在家中行三,左邻右舍跟着喊她卫三娘,村里出名的长舌妇。农活忙起来,别家恨不能当陀螺转,她却有闲情,走五遛四,一对招风耳网罗东家寡妇,西家恶汉间的闲言碎语。

“这回又因啥?”

说起陶家,近这两日可谓天天都在闹稀罕事。先是陶老大豪赌输光家底,转身欠下一屁股烂债,后喝得烂醉竟淹死在村头水沟里,人的灵柩昨儿才扶停下葬,大家伙以为陶家能缓两日清净,这么快又闹起来?

“为银子呗,陶老大自己淹死舒服,一了百了,反过头来要父母兄弟受罪”

卫三娘朝东面碎口唾沫:“四五十两白银!陶家又不知谁要被拉去填这天坑!”

大家伙头埋黄土的庄稼人,春去秋来,靠血汗糊口,整年头也见不着几两重碎银子,四五十两,半辈子积蓄也不算言过其实,用她们话来说—那是铺天盖地下铜钱雨呢!

“造孽“有人啧啧摇头

也有人可惜的方向不太对劲儿:”我记着陶老大房里的新妇,生得那样好,过门不到半个月就要守活寡,这后半辈子怎么了得”

“白瞎林家千挑万选”众人济济道:”最后给姑娘选这么一门不知上进的姑爷,要我说没亲娘在身边,姑娘家甭想嫁太好”

“是这理”

眼见大伙心疼陶老大新妇往后,卫三娘不屑地一吊眉梢,陶家新妇能有什么过不好的?别以为她不知道,自打陶老大媳妇当上寡妇,村头那群恶汉,见天嘴里哼着小曲儿,两双眼睛恨不能贴在陶家大门。要她说,陶家老大死得蹊跷,八成是因这新妇。

***

林云芝眼皮好似被块大石压着,睁不开不说,还模模糊糊有人影在跟前晃,耳聒吵闹声七零八碎,吵得她脑仁疼,她想开口让人闭嘴,但同时又愣住。她不是在自己公寓里吗?怎么会有其他人说话?

她睡觉的时候喜欢安静,被吵醒脾气会很糟糕,家政也只掐点过来收拾,平常卧室针落可闻,不会闹出太大动静。林云芝睁不开眼,像掉进漆黑无望的陷阱,费力挣,却成效甚微。

渐渐地,嘈闹声消匿,犄角旮旯里不知哪传冒出声鸡鸣,林云芝眼前朦胧感轰然破碎,意识回拢,而原先雾里看花的事物猛地清明,林云芝却愣住了。

“这......什么地方?”

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脑顶上挂着条素色帐子,被面规整方圆的绣着大双喜字,似乎怕林云芝看不明白,囍旁还添绣两只戏水鸳鸯。屋内陈设虽旧,却一味和“喜事”搭边,唯一称得上家具的--是条里出外进方桌并两把烂角凳,窗牖纱纸上凹破海碗大的豁口,风叫嚣着往里头钻。

林云芝:......

她不禁打寒颤,这都是什么魔幻开篇。可还没来得及等吐槽,脑海就一阵抽疼,像有人大刀阔斧在脑子里面开疆拓土,脑海潮涌进无数细碎画面,走马观花,一幕幕展开。

有人说过人脑是固定规格的容器,单位时间内接受信息有限,如果强行灌输打破,大几率会引发脑血管充血破裂--导致终生偏瘫。林云芝疼得在床上直打滚,在拧掉自己脑袋付出行动前,这阵痛总算是退了下去。

林云芝如释重负,任自己四仰八叉躺平,身上无不被冷汗浸湿,裘衣湿哒哒刮蹭肌肤,让人不大舒服,至此林云芝什么都记起来了。

喉间仿佛呕堵千言万语。

那种电视剧里俗套情节居然发生在她身上,她穿进一本名为《权臣》的经典男频红文。至于问林云芝怎么确认是穿?不巧,这本小说她正好看过,印象颇深。

男主寒门幺子,祖辈世代耕农劳作,熬过十几代才有他这么个读书苗,全家省吃俭用供着。男主不辜负家人期许,天资聪慧,文采斐然,书塾先生无有不夸,只道来年院试,儿郎必定高中。

可不知何缘故男主次年非但没考上,之后更是连着三年不第,眼见从神童闹成笑话,家里家外或多或少有闲言碎语。老人说这是让晦气缠上,要办喜事冲一冲。男主生父早亡,家里全凭寡母主持。寡母深以为然,决心要办场喜事,家中除开外嫁的姑娘,共有四房,二房三房不消说早成家生子团圆过活呢,唯余大房和小儿子偏没着落。

幺子是年纪尚小,寡母怕早早娶妻迷失读书的心性,这冲喜之事自然落在年岁痴长,行迹吊儿郎当的陶大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