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2 / 2)

叶阳:

这啥玩意?我绿我自己?!

他实在忍不住自己心中对唐风青的嫌弃,干脆直言道:你别再纠缠我了

唐风青却立即打断了他的话。

他有什么好的, 他不就只是有个郡王的虚名吗?唐风青情绪激动,他一无实权, 又贪又坏, 对你也很不好,他还喜欢他婶婶!

叶阳:你不要再说婶婶

刚才我一直在屋外,你们说的话,我全都听见了。唐风青咬牙道, 他就当着你的面去看其他美人, 你难道一点也不生气吗?

叶阳:

许原就是个急色的德行,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来,还真不好说。唐风青又骂道,靖淮郡王留下了,保不齐此刻正在温柔乡中,左拥右抱, 风流快活。

叶阳终于忍不住微微蹙眉。

他不知道自己生不生气,他只知道自己很不喜欢听唐风青提起这件事,若他原先看唐风青还只是略有些嫌弃, 如今听唐风青不断提及此事,他竟抑不住心生不悦, 想也不想便开口道:小美人谁不喜欢啊?!

唐风青被他一噎,怔住。

瞅瞅那环肥燕瘦的,啥模样没有,再说他看不看小美女,关我啥事?叶阳咬牙切齿, 咋滴,你以为我和他能有啥?

唐风青:你们不是

不就是生活吗?生活知道不?叶阳说,就算没他,那我也不可能看上你啊?

唐风青:我

叶阳:滚犊子,赶紧的,看着你就烦。

唐风青沉默许久,终于决定扭头出门,门一开,他便看见了门外的封栾。

他本是武林人士,有人从外经过,他不该没有察觉,而今他与封栾四目相对,心中尴尬更甚,毕竟是他趁人不备便要来勾引别人媳妇,他退后半步,正不知是该跑还是说些什么放几句狠话时,他却蓦地发现封栾的心情似乎很不错。

他甚至没有开口斥责唐风青,甚至还侧身让唐风青从他身边走过,那神色如是看着灰溜溜要夹着尾巴逃走的失败者,那么很显然,方才叶阳和唐风青的话,他全都听见了,并且他还隐隐有所觉察叶阳正因他留在了接风宴上而不高兴。

若叶阳一点也不在意他,又怎么会不高兴呢?

他心情大好,目送唐风青出了门,这才跨进屋中,反手将那房门关上了,抬首看向叶阳,道:我都听见了。

叶阳也没想到封栾这么早就回来了,他一下就想起了自己先前对封栾的那个推测哦,他差点忘了,这个狗皇帝好像不太行,哪怕美人在怀,他也难和美人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只是心里好像一瞬便轻松了一些,便故作轻松往下问封栾:你怎么回来了?

封栾倒也不急着回答,只是故意说:好像有些酸味,你闻到了吗?

叶阳:

封栾:也不知是何人的醋坛子翻了,味道还挺重,我在门口就嗅到了。

叶阳:

得了,这就是现世报。

他前几天为了降低封栾好感,逮着封栾说吃醋的事,现在倒好,报应来得真快,轮到他了。

封栾走得离他近了,他方才嗅到封栾身上的酒气,还带了些脂粉香味,他不知道封栾是不是喝了酒,可就这狗皇帝两杯倒的酒量,他更相信那酒气是沾上去的。

他忍不住便对封栾翻了个白眼,还凑过去嗅了嗅,道:挺香啊。

封栾回答迅速:比不得你。

叶阳:

他是见好就收,好好把控着调笑的程度,已不再继续往下打趣叶阳了,而是转口解释道:我同许原说了,皇上难得给了我实权,令我来此处看看水患赈灾如何了,明日好歹也得走个过场,上长州的河堤去看一看,你可要同我一起来?

他忽然说起正事,叶阳也确实对长州的情况好奇,这才点了头,便又听封栾压低声音道:他们与靖淮果真有过联系。

若不是事先就清楚靖淮郡王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又怎么会贸然备下这等大宴?更何况朝中早有法度,严令禁止在朝官员召/妓,许原找来的那几个小美人全都是花楼的姑娘,若非许原知晓靖淮不会在意此事,也不会对外多言,又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他料想得不错,靖淮郡王、魏时、楚和谦,这三人当是一丘之貉,甚至于这件事还可能牵扯到封越。

叶阳却比较关心另一个问题。

你咋就回来了?叶阳好奇问,他们能让你走?

封栾不行那是难言之隐,总不可能对着许原直说,而那种可怕的应酬场合叶阳觉得,许原应当不会轻易让封栾离开。

封栾给自己倒了杯茶,随口道:我说你脾气大,我若是呆得久了,你是要生气的。

叶阳:啊?

不是,这能有用?!

封栾又道:许原惧内,家中从正妻到侧室都凶得很,就今夜这件事,若是叫他的妻妾知道了,他回家只怕是要跪书房的。

叶阳:

我与他同病相怜,他当然能理解。封栾对叶阳笑了笑,道,只不过既然演,就要演到底,明日你与许原相见时,务必装作正在吃醋。

叶阳:

叶阳冷笑。

呵,狗皇帝。

搁这儿等着他呢。

不就是想看他吃醋吗?行啊,他可能演了。

叶阳深吸口气,笑吟吟看向封栾。

吃醋我不会。叶阳说,我只会骂人,你要吗?

封栾对他眨了眨眼,笑道:骂,我等着你骂。

叶阳:

我知道的,民间有一句俗语。封栾道,打是亲骂是爱反正我是不介意的,我还挺喜欢看你骂人。

叶阳咬牙。

他看着封栾的笑便心中有怒,可封栾用一句话堵了他的嘴,如今他骂也不是打也不是,只能硬生生将气重新憋了回去,半晌方顺了气,却又想起一事,问:沈少珩呢?

以往沈少珩负责封栾安全,那几乎便是寸步不离,就算封栾回来了,沈少珩也该守在屋外,可方才封栾进屋时他便没见到沈少珩,他隐约有了些古怪的感觉若封栾借口惧内溜回来了,那至今仍未娶妻的沈少珩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