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城少年微微甜 第22节(1 / 2)

“有点。可能是因为昨晚在七色桥受了凉。”温蕴之取出包里的纸巾,捂着略发红的鼻子。

顾炎生起身离席。谢非问他去哪儿,他说去洗手间。

小解完,他洗净手。前往隐藏在商店角落里的小药店,买了感冒药,和药店老板讨了杯热水。旋即又去隔壁的商店买加热后的灌装酸奶。

他外形过分出众,先前常来商店买水和烟,老板娘记得他。

瞧见他手里的药和热水,不禁问:“后生感冒了?”

顾炎生摇头,表示没有。将酸奶扔进装有药盒的袋子里,拎在手中。另一只手拿着热水。

老板娘略好奇地看他离开走远。只见他在一个女孩面前站定,将手中的东西悉数递给她,嘴巴念念有词。

她不禁笑了一笑。心中感慨青春期的懵懂美好。

“白色药丸一次吃两颗,一天三次。”顾炎生交代。

剩下的一盒锡箔纸包装的药写有吃法,他不作解释。

温蕴之惊讶他给自己买感冒药,为他的细心和体贴出生感动。“谢谢。”

顾炎生不做声。走到人少的地方,斜倚墙懒懒地站着。

他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顾炎生之前还替自己买过卫生巾、贴身短裤。思及此,温蕴之本就发热的面颊,温度再度升高,低垂着脑袋,慢慢地吃药。

他真的太好了。

谢非眼尖,玩手机之余,注意到顾炎生的视线偶尔会落在他们这个方向。看谁不言而喻。

他心中失笑。亦忽然明白:相比顾炎生,他和刘阳对温蕴之的喜欢很浅薄,连初恋都算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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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他们坐上了回清城的火车。

回程的票由顾炎生一起买的。他位置靠过道,对面是一位中年妇女,旁边是温蕴之,斜对面是谢非。

药效上来,眺望窗外的温蕴之,头昏脑沉。

火车在旷野中前行,车轮在铁轨上发出机械的轰隆隆声。温蕴之愈发昏昏欲睡,脑袋小鸡啄米般左歪右晃。

谢非眼神示意顾炎生,看温蕴之。

顾炎生低头侧目看旁边的女孩。

他毫无举动,谢非皇帝不急太监急,用气音交代:“让她睡你肩膀。”他妈妈看的偶像剧都是这么演的。

顾炎生看谢非,目光清淡。谢非读懂他的意思——无语。

他生平第一次想捶顾炎生的头。这家伙怎么现在又变傻了!

顾炎生缺乏安全感,不敢奢望什么,亦讨厌旁人过分影响自己。父亲这种于他而言不存在的生物,就影响着他,尽管他很不想承认。

忽然出现在他世界里的温蕴之,影响他心跳、呼吸、思想。划好的安全领域被侵占,他非常排斥。

然而身体总是快过意识。

谢非正恨铁不成钢地,隔着空气,对顾炎生挥拳,表情略狰狞。旁边的阿姨略奇怪地看他们。

谢非挥第四拳的时候,温蕴之不知不觉靠在了顾炎生的肩膀上。

顾炎生一动不动,神色略僵硬,却没有反感。谢非瞧着这幅面孔的他,压低声音调侃:“暗爽吧你。”

顾炎耳朵冒浅红。伸出长腿,踩谢非一脚。他平时只和谢非、刘阳他们这样玩闹。

谢非低低地“嗷”一声,脚往后缩。

怕闹醒温蕴之,顾炎生没再和谢非闹。阿姨默默地看他们,眼角眉梢掠过浅浅的笑意。

列车驶过平原。空气污浊的车厢里,乘客或聊天,或酣睡。顾炎生侧目看旁边的女孩。他能感受到她略灼热的呼吸。

他细数她浓而卷翘的睫毛。数了一遍又一遍,亦不觉得无聊。

谢非不知何时亦睡了过去,脑袋靠着厚厚的车窗。

黄昏降临,火车即将抵达清城。温蕴之将醒未醒,顾炎生眼睛立刻从她脸上挪开,偏头眺望另一边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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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画大神(即使有点冷淡自卑也难掩喜欢他)&金融校草(即使有点傲娇也挡不住太喜欢她)

(1)我叫陆逢舟,那天艳阳高照,从网吧出来,我看到了一个和自己同病相怜的女孩。

很巧,接下来我们上了同一辆公交。因离家出走数日,窝在网吧,我身无分文,邋遢发臭。 付不了车费,我正要下车,熟料她帮我付了钱。

我坐在她后面,沉迷地看她执笔画画,想起她在电话里跟妈妈说,要考a大美院。

四年后,我在回a市的高铁上再次见到了她。接下来, 我亦很幸运地在a大常与她见面。

(2)在许多人看来,a大金融系的陆逢舟英俊、高冷、聪明、富有,是天之骄子的标配,人设应该是高岭之花。然而他拿的却是舔狗剧本,心系美院的虞亭晚。

虞亭晚的众多追求者中,陆逢舟是最契而不舍的一个,亦是最让她为难的一个。

她无计可施,告诉他,如果他能在景山塔的爱情锁墙找到写有她名字的锁,她就答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