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穷，做神灵也穷得不要不要的。

原身最富的，大概就是满身功德了，平时在山里寻到点灵物，她都用来改善寒绯镇的风水了，而自己口袋……不说也罢。

季昀笑道：“无碍。”

甄善：“……”好吧。

她并指，在玉坠上画了个几笔，绯色光芒绘制的符文没入玉坠中，“二娘，你女儿的力量太强，就算被我封印绝大部分，但你刚成为厉鬼，力量稍微不足，有点难支撑，你先进入这玉坠中修养。”

孙二娘看向甄善眸光，除了千恩万谢，还有浓浓震惊和敬仰。

季昀他们感觉不到她力量的不凡，但她是鬼灵，对神灵有着天然的敬畏，她没想到，原来帮她的竟是一位、一位神灵。

此时，孙二娘才是完全相信她的孩儿有救了。

她突然跪了下来，朝着甄善磕了三个响头，“谢谢、谢谢您！”

甄善扶起她，“我该做的。”

当神很忙的……好吧，她才是个三分二神，神体不完全。

不过，也好在她并非进化完全的神灵。

天道对神灵的管束十分严格，若原身真正成神，那娘娘就是三头六臂，也没法离开寒绯镇，更别谈帮她完成执念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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