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君主:不顺心的玛丽苏(二)(2 / 2)

和阿斯兰交换了联系方式的第二天,陶斯然就发现,自己被人跟踪了。

相信很多人都有经历,路过玻璃橱窗,或者可以照出人影的的街边设施的时候,有时候会转头看那么一眼。

算不上自恋,就是下意识的看一眼。

然而,陶斯然就在这么不经意的,一眼扫过去的时候,看见了自己身后不远的地方缀着个人。

她的视线,是黏在陶斯然的背影上的。

陶斯然装作没有发现,淡定的转过头,眉毛却皱了起来。

这个七彩头发的女人,跟着自己做什么?

一开始这只是她由直觉和敏感个性而做出来的猜测,但是随着时间推移,证据也有了。

毕竟长期的,不分时间地点的尾随看起来真的是太明显了。

而对方的目光又那么露骨,行为也没有一点要遮掩的意思在。

陶斯然等了一阵儿。然而对方的行为却并没有进一步升级,甚至在看见她有转身的意图的时候撒腿就跑。

陶斯然很少这么摸不着头脑。纠结了一阵儿,她索性联系了阿斯兰。

毕竟她认识的人里就只有这么一个算是被人跟踪过,应该有点儿经验了吧。

陶斯然想着,约他在公共场合见面。虽说她并没有什么害怕的情绪,但是这件事情还是挺让人恶心的。人多的地方反而会让她觉得舒服一点。

阿斯兰爽快的答应了下来,但是提出了希望定个包间的要求。

陶斯然想了想,答应了他的要求。

毕竟,只要是在公共场合,就有被奇怪生物缠上的危险,陶斯然不想事情还没解决就被卷入新的麻烦里。

而且,以阿斯兰优越的外在条件,被彩发女人碰瓷的几率不要太大。

陶斯然不想他也跟着倒霉。

他们越好的地点是一家消费档次十分高的酒店,这样可以过滤几乎所有头发颜色少于七种的女人。

至于头发色彩更多的女人,她们身边一般也围绕着至少三四个男人,腾不出时间来碰瓷。

所以,在这个地方用餐安全指数还是要高一些的。

还好这个世界里女人的头发颜色最多只有九个,不然自己看着眼睛都得瞎,陶斯然一边看着推门进来说服务员,一边想。

不愧是高级酒店,就连服务员的头发都有七种颜色,陶斯然啧啧称奇,真是不管看了多少遍都适应不了的色彩斑澜啊。

她瞟了规矩站在一旁的服务员一眼,就翻起菜单看了起来。

阿斯兰刚刚发信息说路上堵车可能要晚点儿到,她就正好趁这个时间把菜单研究一遍。

这家酒店她很了解,一共有五套菜单,两个月一换,每次主打菜也不见得一样,随意还是值得一看的。

陶斯然低头慢悠悠的翻看菜单,在此期间,包厢的服务员出去又进来,给她送上了茶水和点心。

陶斯然听见房门开合的声音,也不在意,直到阿斯兰的声音忽然响起,“抱歉我来晚了,路上实在是太堵了。”

“没关系,”陶斯然说着抬起头,然后就看见站在自己对面倒热水的,穿着服务生制服的七彩头发的女人眼里忽然爆出一阵精光。

陶斯然心下一惊,惊然换人了?

眼前这张脸,很明显不是刚刚看到的服务生的脸。

它看起来更让陶斯然眼熟,因为它属于那个让她有些头疼的跟踪狂。

看见这个人,陶斯然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她好像胆子变大了?

之前虽然是跟着,但是也没有像这样积极的往自己身边凑啊?

尤其是陶斯然迷起眼睛,看着她自从阿斯兰进门就牢牢粘在身上的视线,心里有了个猜测。

陶斯然咳了一声。

“怎么了?”阿斯兰目露担忧的走上前,“嗓子不舒服?”

陶斯然摇摇头,很好,自己的跟踪狂从阿斯兰出现就没看过自己一样。

原来是你这个浓眉大眼的叛徒,陶斯然心中有着淡淡的不爽。

她此时已经明白了,这个七彩头发的女人跟着自己,怕是为了眼前这个男人。

陶斯然叹口气,给阿斯兰发了条消息,“就说你有东西落在车上了,要下去拿,然后在车里等我。”

“别忘了检查后备箱。”想了想,她又加了一句。

阿斯兰听手机响了,并没有理会。

陶斯然冲他使了个眼色,“你手机响了。”

阿斯兰会意,于是把手机拿出来,看完陶斯然的信息,他把手机又装回兜里,脸上依旧不露声色。

他和陶斯然聊了两句,忽然哎呀了一声,“我给你带了礼物来着,落在车里了。”

“没事,之后有空再给我吧。”陶斯然接住了他的戏。

“那怎么行,”阿斯兰一脸不赞同,“那么重要的东西,我还是下去拿一趟吧。”

陶斯然含笑看他,“那随你好了。”

阿斯兰点点头,打开门,“我很快回来。”他冲陶斯然说。

陶斯然点点头。等过了一分钟之后,拿起手机往外走。

“你去哪里?”她的跟踪狂开口问到。

陶斯然在心里撇嘴,现在人走了,就注意我了?

虽然这么想着,她脸上却露出了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去洗手间,怎么,你有事?”

“没有没有,您去吧。”跟踪狂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正在扮演的角色,急忙调整了语气。

她的脑回路和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人一样,觉得自己稍微变个妆,别人就认不出来了。

更何况,在她的印象里,陶斯然每次刚一回头她就转身跑了,所以应该是没有看到自己的脸的。

她的想法,陶斯然能猜个**不离十,于是十分淡定的走出包间,然后快步走进了电梯。

还好今天没背包,陶斯然心中庆幸,不然为了造成自己还会回去的假象,包都得仍在房间里。

陶斯然一路表情平静,实则略感忐忑。直到上了阿斯兰的车,她才松了口气。

阿斯兰看着她放松下来的表情,笑了,“我们俩也是惨,每次见面都在逃跑。”

“谁说不是呢。”陶斯然坐在平稳开出去的车子里叹口气,“不过,今天就这么走了,没关系吗?”会不会被人当作逃单啊?

“没事,”阿斯兰淡淡回了一句,“我和他们说一声就是了。”反正这酒店就是他的。

陶斯然见他不在意,也就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