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日丽的午后，警局办公大楼一片静谧。

一辆银色奥迪开了出去，很快汇入车流消失不见。

车上，肖倾何透过后视镜望着倒在后座上的少年，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

对少年下手，他没有给太多的麻醉剂。

大概二十多分钟，沈初墨就慢慢醒了过来。

残留的药效还没过去，她手脚被反捆住，暂时没有力气去挣脱。

这个时间点，临城大道上很通畅。

没有堵车，肖倾何开得很快，前面不远已经能看到临城大桥。

那是出城的方向。

“亲爱的，很快我们就能离开这里了。”

从后视镜里看到少年醒了，他唇边的笑意更深了。

沈初墨看不到他的脸，只能听见他带着笑意的声音。

她微微皱眉，嗓音还是淡的，“肖法医，山洞鬼屋的时候，你也在场吧？”

闻言，肖倾何顿了几秒，才微笑着说：“你在，我当然就在。”

果然。

沈初墨眸光微暗，脑海里很多线索逐渐连接起来。

其实第一次在图书馆见面的时候，她就见过肖倾何的第二人格。

那是在临走的时候，他的眼神突然变化。

当时有其他案子，她并没有多想。

到后来，山洞鬼屋回来以后，在医院天台那次谈话。

他之所以会说同一类人，是因为他在山洞鬼屋看到了她的第二人格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