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都觉得余生好像是游离在世事之外的，但是现在却发现，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他都知道，只是说不说就不一定了。

“嗯，昀王府有哪个人会不认识呢？”余生说完看向了苏嫦曦，他记得她说过，她和盛景琰不认识的。

“嗯，那你应该也能够看到，我和赵夫子之间关系还是可以的吧？”苏嫦曦问道。

余生点头道：“看到了。”

“赵夫子呢，之前在我老家那边的小山村隐居，后来我到了镇上，赵夫子也是回来。那个宅子以前是他的。他低价转给了我，我就住在了那里。不过一开始倒是没有多想王府的事情。知道也已经是买了宅子之后了。”苏嫦曦淡淡的解释着。

“这样。”余生点点头。

“嗯。”苏嫦曦点头。

原本她还想在余生这里问一些妖瞳的问题的，但是现在看他的样子，也不能问了。

余生似乎不是很喜欢妖瞳，而且他也明确的说了，他和妖瞳不认识，那么对于妖瞳的事情也肯定是不知道了。

苏嫦曦对于妖瞳的感觉很是复杂，她实在是知道的太多了。

而且妖瞳这个人也实在是太神秘了，她那种掌控一切的样子，让苏嫦曦很不适应，也很不舒服。

那种被人看透了的感觉，真的不怎么好受。

危险，这是她带给苏嫦曦的最明显得感受。

都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她不想自己被妖瞳看的透透的，可是她却对她一无所知。

那种感觉，很难受。

“有没有说过，你的眼睛里面藏不住东西？”余生突然开口。

苏嫦曦一怔，疑惑地看向他：“什么意思？”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看得出来你很想说什么。”余生看着苏嫦曦的眼睛道。

苏嫦曦看着他，轻笑道：“还真没有人这么说过，你是第一个。”

苏嫦曦其实是一个很能够掩藏自己心思的人。

只要她想要藏住，就没有藏不住得时候，甚至将最了解自己的奶奶骗过去不知道多少次。

“那我很荣幸。”余生眼睛里带着笑意。

“真的可以说吗？”苏嫦曦看着他问道。

两个人一边走着，已经快要出了安静的小巷，再往前就要有摊位了。

“当然。”余生点头。

不管她要提出来什么问题，余生都没在怕的。

他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事情，也根本就没有打算隐瞒她什么。

反正在别人的眼中，他早就已经是不堪的了，也不介意再告诉她些什么，就算是传出去了也没有关系。

“你知道妖瞳到底是什么人吗？”苏嫦曦想了想问道。

“你手上戴的东西不就是她的吗？你居然连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吗？”余生神色有些奇怪的看着她说道。

苏嫦曦闻言低头看了看手上的佛珠手链，吃惊地看向余生：“你怎么知道的？！”

这个她可是没有告诉他呀！

余生看着她惊恐地样子，轻笑一声解释道：“她的气味，那上面有她的味道。”

苏嫦曦闻言微微蹙眉，奇怪的看着他问道：“你是属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