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 / 2)

居然是那个被他拿走了聘礼钱的姑娘!

这都能碰上她?他怎么这么背!

作者有话要说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首先非常抱歉大家~这两天文名改来改去的,改了很多次也没想好,后面不知道会不会再改,总之等v后肯定不会改动啦~起名废头秃了。

感谢支持~

第19章 师尊是在强人所难

姑娘脸上露出羞愤怒色,生怕他再跑了,立时冲过来,揪住郁承期的衣襟要将他拉出去,不管不顾的嚷嚷起来你个骗财的小贼,竟还敢回来!赶紧随我去见官!

请人进门的楚也傻了,见姑娘不由分说的拉拉扯扯,赶紧率一步先上去调解诶诶诶,姑娘,有话好好说,我这位师弟到底怎么你了?光天化日的,拉拉扯扯多不合适,先把手松开,有我在呢,在下一定替你主持公道!

姑娘松了手,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气愤地咬唇指责道他他抢了我的钱!

韩城这会儿也没法袖手旁观,不得不起身走过来,皱眉道方才不是说骗,怎么又变成抢了?

郁承期之前拿走的是人家一家三口拿到的聘礼钱,姑娘气急了,也顾不得脸面,将一月前的那桩事倒豆子似的倒了出来。

姑娘名叫晓蝶,家境不大好,家中父母得知此事后差点打断她的腿。

郁承期虽然心性恶劣恬不知耻,但好在敢作敢当,做个坏事倒像自己多光明磊落似的,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他本来就没想遮遮掩掩。

做了就是做了,不要脸就是不要脸,又不是认不起。

他就是这么烂的一个人,没什么好赖账的。

不过在其他人眼里,他这副无所畏惧的模样更像是浑不在意,简直能活生生把人气死。韩城和楚也像是第一天认识他的似的,异样的眼神一遍遍在他身上刮。

看个屁?

郁承期不屑一顾,轻嗤了声。

楚也在旁听完这一通,直嘬牙花子,心想这叫什么事啊?郁承期这畜生,一别三年怎么这么能造孽,才回来多久,竟然惹得一身骚!

楚也身为师兄,不得不硬着头皮挺身而出,主动解决麻烦,给姑娘赔了翻倍的银两,又好一顿赔礼道歉。

这边事出突然,几人尚没等调解好纠纷,那边陈大夫又出来了。

大夫说顾怀曲的伤口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人也醒过来了。

几人顾不上这边,又匆匆忙忙的到隔壁去看望师尊。

陈大夫医术并不算高明,只是镇子上普通的大夫。

顾怀曲伤得太重,浑身上下四十七个血窟窿,深浅不一,肩背和手臂上已经硬生生被扎穿了,失的血也多,一时半刻缓不过来。

陈大夫医术有限,只给做了简单的救治和包扎,算是勉强堵住了伤口,其余的损失,他也力不从心。

陈大夫嘱咐了几句,又转身出去熬药。

这会儿安静下来,晓蝶姑娘忽然意识到这几人的衣着打扮。

她上下打量着他们,疑道你们是山海极巅的弟子?

楚也顿了顿,多少觉得替宗门丢脸,勉强点头是。

姑娘不禁有些惊讶。

仙界中人虽美其名曰仙族,但灵力低微薄弱者还是大多数,仙族的寻常人不经修炼,和凡界的平头百姓没什么两样,因此对仙宗中修为高深的宗师和弟子们大多都抱有仰慕之情。

这些人是从山海极巅来的,床帐里那位仙尊又为了除魔,浑身被扎了四十多个眼儿

加上他们认错的态度也不错,又多赔了这么多的银子

晓蝶姑娘心一软。

心想,罢了。

她抿了抿嘴,道既然如此算了。听闻你们山海极巅向来为了仙界太平四处奔波,你们今日又是因除害而负伤,看在这个份上,我就当之前钱囊是被狗叼去的不计较了。

楚也一听顿时松了口气。

但他忘了这屋里多了一个人,还没来得及拽着郁承期再次道歉,一道清冷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隔着层层叠叠的帐幔,那嗓音有些沙哑虚弱,像缥缈的泠水,冷然低问道什么钱囊?姑娘,你是何人?

顾怀曲听到了!

楚也脸色变了变。

呃、师尊他下意识的想岔开话题。

顾怀曲却听出他的犹豫,声音更冷更沉了说实话,究竟所谓何事?

势头已然不妙。

楚也心头绷紧,尴尬地笑了笑。

他们再怎么也不能在外人面前丢脸,他赶紧先打个哈哈,将晓蝶姑娘送出去了,让她先去找陈大夫拿药。

晓蝶走后,屋里就只剩了顾怀曲和这几个师兄弟。

韩城沉默不语。

郁承期身为罪魁祸首,也连个屁都不带放的。

楚也有种被晾干孤立的感觉,一咬牙,只得干干巴巴的将这件事说给顾怀曲听。

他怕是怕,但他怕的可不是郁承期受罚,而是师尊气坏了身子。

讲完郁承期骗财骗色的经过,屋内的气氛果真当场冷了下来。

即使隔着密不透风的帷帐,几人都能感觉到那汹涌如涨潮的怒意,短暂的沉寂如同山雨欲来,像要把整个房间冻住似的。

郁承期没觉得愧疚,第一反应只是

顾怀曲该不会把自己给气死吧?

他不是嘲弄,而是一瞬间很认真的在想这问题。

顾怀曲身上那么多伤,万一气得从床上蹦起来打他呢?满身伤口崩裂,一代仙师说不定就没了,会不会就此身亡还真不好说。

那沉冷的声音带着强忍的微愠,良久才再度开口你们两个出去!

楚也本想提醒师尊注意身体,千万别动气,但又没敢开口,朝郁承期递了个好自为之的眼神,跟韩城一起走了。

这会儿屋里就只剩了郁承期和顾怀曲。

屋子里陈设朴素,窗子为了防风全都紧闭着,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药味。

周围没了人,郁承期也不装了。

他眉间轻佻悠懒的走到床边,直接挑起帷帐,垂眸在顾怀曲身上肆意打量。

关心道师尊还好么?

他撩起衣袍,在床畔坐下,扫了眼,又嘲笑地自问自答道看这模样,想来是不大好。

顾怀曲身上只穿了件松散的纯白里衣,但凡露出来的地方都缠了绷带,就连脖颈也被层层绑束起来,隐约渗着血色。

顾怀曲这人很执拗倔强。

他不习惯显露脆弱的一面,加上郁承期那副居高临下审视的眼神,让他无端地恼火,闭了闭眸,忍着伤痛,也要强撑着手臂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