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2 / 2)

可以制药了。

下午的时候,曾行之拿起晒在院子里的草药看了看后,让姚彦拿出工具,开始磨粉或者用簸箕筛掉灰,装进药庐的药柜中。

姚彦第一次做这些事,十分小心。

等忙完后,才觉得脖子酸疼得厉害,抬都不敢抬。

听见他的轻呼声,曾行之走过来,可是酸疼?

嗯,姚彦点头都做不到了,太专注了,一时之间忘记公子的叮嘱,这才疼了。

曾行之之前就怕姚彦垂头太久,所以叮嘱了好几次,最多两刻钟便要抬头活动一番,不想姚彦刚开始还记得,后面做事专注起来后,倒给忘得一干二净。

你啊,曾行之又好笑又好气,却还是让姚彦背对着自己坐着,然后洗了手过来,轻轻拨开姚彦后面的头发。

因为下午洗了头,嫌麻烦的姚彦没束发,就在脑袋上打了个小揪揪,不让前面的碎发遮挡自己的视线。

后面的黑发都是披散着的。

曾行之也是第一次见人这般对待自己的头发,看着可可爱爱,便也没说什么。

黑发拨开后,露出姚彦白皙的脖子。

曾行之垂眼看了看,接着伸出手放在姚彦的脖子上,轻轻一按,这里疼?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姚彦缩了缩脖子,他忍着痒意,回道,不,是下面一点。

下面一点?

曾行之手指微动,眼眸随着姚彦的话顺着那白皙的地方往下看,衣服遮挡住了,看不见。

他伸出另一只手,将姚彦后衣领往下拉了拉,露出手掌宽的白嫩处,而放在姚彦脖子上的那只手则是顺着往下落。

姚彦咬住唇,忍着那只手带来的酥麻。

这?

曾行之的声音有些沉。

嗯,姚彦应着,按着的时候要好一些。

有些僵硬,按按就好了,曾行之看着那片白嫩,可能有些疼,忍着点。

不碍事的。

得到主人的认可,曾行之的手开始用力往下压,酸疼让姚彦咬住唇,在曾行之再次用力的时候,破碎的声音从姚彦嘴里漏出。

小声而诱人。

曾行之的眼睛都红了,他的另一只手放在姚彦的肩膀处,将人往自己这边带,却又没有完全将人揽入自己怀中,只是用肩膀处的那只手做支撑。

方便按压的手行动。

姚彦越是忍着不出声,曾行之便越想听。

这声音可比梦里的来的更实在好听。

怎么听也听不厌。

曾行之眼底发沉的想让手下的人发出更多更好听的声音。

姚彦刚开始还觉得酸疼,到了后面,便觉得曾行之的手法确实不错,酸疼感过去后,便是一阵舒适,这下发出的声音便带着愉悦了。

舒服?

听着曾行之的询问声,感受着握住自己肩膀的手越发用力,姚彦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舒服,公子的手让我很舒服。

公子的手让我很舒服

曾行之险些没忍住把人揽入怀里,他咬住牙,逼着自己收了手,在姚彦还未转身时便自己转身出去了,行了,再活动活动便没事了。

公子去哪?

姚彦扭了扭脖子转过身时,便看见曾行之略带狼狈的离开药庐,这天燥热,我去沐浴。

燥热?

姚彦懒洋洋的靠着椅子,半眯着眼看着竹窗外边,就现在微风袭人的傍晚,哪里有半分燥热感。

骗子。

冲了许久冷水的曾行之在晚饭上桌前终于出来了。

这还是姚彦担心他出事,在浴房外面叫道,公子你再不出来,我就进来了?

曾行之还真觉得这小家伙有胆子进来,于是也不再恋冷水,快速收拾好自己出来了。

这是凉拌青瓜,还有凉拌青菜,以及凉拌小野菜,这粥也是放凉了的,至于山菇,我觉得烧汤公子一定会觉得热,所以我用猪油炒了后放进坛子里密封着,等公子想吃的时候咱们就挖来吃。

姚母那边也是送了山菇的,可实在是太多,一顿又吃不完,所幸姚彦便用现代保存菌子的方法做了。

曾行之看着这一桌的凉菜凉饭,嘴角微抽,不错,你想得很周到。

等晚上曾行之进自己的房间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床上的被子没了,反而有一条薄被在,这薄被还是姚彦去找姚母要了些细棉,然后自己用青布缝制而成的,轻便又不热。

房门被推开,姚彦笑眯眯的看着惊讶的曾行之。

公子,因为担心你太过燥热,我便自作主张把公子的厚被子搬到我那边去了,这薄被刚做不久,我盖了几次,公子不嫌,就先盖着?

姚彦盖过的被子?

曾行之立马点头,劳你这般为我思量,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那公子若是觉得这床被子盖着还燥热,明儿我

不燥热不燥热,曾行之想吃干饭,想吃热腾腾的佳肴,这床薄被足以!

见姚彦看着自己,曾行之还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真的,甚好。

那公子歇息吧。

折腾完了的姚彦心满意足的走了。

而关上房门的曾行之,三两步便来到床边,伸手将那被子拿到自己鼻间闻了闻。

淡淡的竹香味儿,全是小家伙身上的味道。

曾行之也心满意足的躺下了,那薄被盖在他身上,淡淡的竹香味儿缠绕着他进入梦中。

梦里,姚彦化作被子精,作天作地,就是不让曾行之把他盖在身上,抱在怀里。

你抓不住我!你抓不住我!

姚牌被子精在曾行之面前得意的扭来扭去,曾行之看着看着,一把就抓了过去使劲儿的揉捏,姚牌被子精嘤嘤的哭,哭着哭着那声音便成了白日在药庐那边姚彦曾发出的声音。

又娇又勾人。

曾行之发了狠的收拾着,白天不能下手,晚上还能憋着不成?

一墙之隔的姚彦皱着眉头扭来扭去,他梦见自己成了被子精,在曾行之面前肆无忌惮的挑衅,结果被按着狠狠的收拾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