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瑟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思琪，怎么了？”

陈思琪那边沉默了几秒，最后小声问道：“许瑟，你和江御那什么的时候，是谁主动的啊？”

许瑟：“？？？”

许瑟一瞬间就想歪了，但是又觉得陈思琪应该纯洁得很，肯定是她自己的问题，于是委婉地试探问道：“什么那什么？”

然而下一秒，陈思琪就用语言告诉了许瑟，她确实没想歪。

“第一次。”

“怎，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呀？”许瑟揪了揪被子，忽然有一种带坏小孩儿的愧疚感。

她回忆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难得涌上来的羞耻感还是什么的，许瑟忽然就有些记不起来了，不是很确定地说：“应，应该是他，他主动的吧。”

这都是什么问题啊……

许瑟生无可恋。

陈思琪顿时有些委屈，但是转念一想，可能是她家付先生太保守害羞了。

她咬咬牙，觉得自己任重道远。

两个人都很尴尬地聊了几句之后，就挂了电话。

被陈思琪这么一问，许瑟也有些睡不着了。

她这人有时候就有些死板，也可以说是强迫症，陈思琪刚刚问的那个问题她突然就想不起来了，可是越想不起来，就越好奇。

到最后，许瑟整个人都快抓狂了，还是没有想起那天到底是谁主动的。

她咬了咬牙，从旁边摸到手机，噼里啪啦地给江御打过去一行字。

然后因着羞耻心，发完消息就把手机锁了屏扔到一边去了。

没多久，微信消息响了。

是一条语音消息，许瑟点开，江御带着笑意的声音在黑暗里显得格外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