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1 / 2)

喂狗?上帝,狗做错了什么?兄弟,我早说让你多多读书,你偏不听!其实,狗在吃这方面的战斗力根本不行。别看大家骂人都说拿去喂狗,但在毁尸灭迹这方面,狗就是个弟弟。

呃那你接着说?

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养殖场,拿去喂猪,这个花点儿钱应该能搞定。

什么,猪?猪会吃吗?

你开什么玩笑?猪什么都吃。而且,哥们,信我,等我们把猪饿上几天后,它们看到碎尸块就像是看到了极品牛排,啧啧,口水直流。

听起来就很不错,一顿大餐。

当然啦,不过,我们还得先把这混蛋的脑袋剃光,牙齿拔掉,免得猪消化不良。

这听起来有点儿麻烦。

现在麻烦一点儿,总比事后再去猪屎里找要来得容易。毕竟,毁尸灭迹不留痕嘛。对了,你知道吗?最棒的是,猪还能消化骨头呢。

哇哦!太棒了,但这得需要多少头猪才能把他吃完?

泰伯经理又吓尿了。

阿尔没理会地继续说:根据我家祖传的经验,一次搞定至少要十六头猪,这群好孩子消化两百榜的人体,通常只需八分钟。

卢克十分震惊:酷!

啊啊HeHelp!

可怜泰伯经理用尽浑身力气挣扎着发出了最后一声凄惨的叫唤,又吓晕过去了。

卢克走过去,俯身检查一下:唔,真晕了。

呸!阿尔终于不再装一副淡定的样子。

他气得要死:见鬼,为什么有这种恶心事。

厨房里竖着耳朵,努力听的西尔维夫人在听到儿子的这句话后,又爆出了一声哭泣。

卢克没忍住地说:这事不怪夫人,世道变了,总有些天杀的杂种不干好事。

可我也没说什么啊!

阿尔很烦躁地说:算了,不想了,赶紧把他处理掉,我受够家里有这么个贱人了。

那我去叫几个人来,把他扒光了衣服扔到那边垃圾堆怎么样?反正他也不要脸,而且,那边垃圾堆经常有人喝醉了就倒在那,即使报警,警察也不管。卢克重新建议说。

行啊。

事到如今,阿尔也没什么反对的意思,只想快点儿把事情解决。

谁知,西尔维夫人竟然对此愕然万分。

她提着一把砍刀,一副早就做好准备,等半天了的样子走出来,怯怯地问:不是说好要切了喂猪的吗?

啊啊

刚从昏迷中醒来的泰伯经理看到她这个样子,喉咙里发出一声暗哑的惨叫,又晕过去了。

室内一片寂静。

卢克和阿尔不约而同地又望了一眼西尔维夫人。

然后,两人又互相对视一眼,再次装出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

那就这么办吧。阿尔说。

好,我这就去叫人。卢克说。

对了,扒光之后阿尔还有些不甘心。

他转了转绿眼珠,跑到一旁,撕了张纸,又拿不常用的左手,写了几行字后,递给卢克:扒光之后,把这个给他贴身上。

卢克低头一看,便控制不住地笑了。

他将这个小气、恶毒,又刁钻的家伙一把拉过来抱了抱,才转身出去找人,边走还边打包票地说:放心,我找人给他写到身上,保准给你办得妥妥当当,让你出了这口恶气。

过了一会儿,贝斯特他们就登门了。

因为也不是真要搞什么犯罪的事,不过是捉弄一个骗子,大家全程都嘻嘻哈哈没当一回事,等临走的,最机灵的贝斯特还拿了扫帚和拖把来帮忙扫地、擦地地收拾了一番。

直到所有人都走光。

连卢克也都体贴地先行离去,给阿尔和西尔维夫人腾出一个谈话空间后

阿尔才无奈地走过去安慰:妈妈,你别哭了。

西尔维夫人一边垂泪,一边哽咽:不哭,难道还要笑吗?我真的笑不出来了。阿尔,我一直都是最最老实、勤奋、本分不过的好女人啊!可现在,全完了,大家都要看我笑话了呢!我不如死了好。

但这也不怪你呀,是那狗杂种成心骗你。

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都怪我立身不正,别人只怕要将我当婊子了呢。

哎呀,你这是说得什么话啊?什么叫立身不正?别说你只是遇到骗子,就算没遇到骗子。男女之间的正常交往,怎么就成婊子了?再说,P个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吧!这话极没道理的,苍蝇要是不过去看,它怎么知道是无缝还是有缝?还不是要过去看个遍,一天到晚盯着等,搞不好确定无缝后,还要想办法整出一条缝来叮呢。

可我不该啊!一个快四十的老女人,怎么可以像少女一样想着什么恋爱呢?

胡说八道!四十岁怎么就是老女人?四十岁的时候正是最成熟美丽的年纪,男人五十岁都还可以找情人呢,女人怎么就不行!别说你还没到四十呢,你到了四十岁也是很美的!是成熟女人的美!

我嫁过人了,有了四个孩子,我真不要脸啊,居然还想再找男人!

妈妈!

我本该给你爸爸守节,我该乖乖待在家里,哪里也不去这是上帝在惩罚我呢。

胡说!上帝那么忙,才不管这个!再说,守节什么的也都是八百年前的老思想了。只要妈妈你想恋爱,别说你还不到四十岁,哪怕你八十岁,我也支持你再找一个去恋爱。前提是必须找个靠谱的,不是今天这种骗子杂种。阿尔信誓旦旦地说。

西尔维夫人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八十岁?那我都成老怪物了。

瞎说!八十岁也可以做个美貌的老太太呀!

阿尔一边找了个手绢给她擦眼泪,一边哄她:好了,擦擦眼泪,别哭了,我妈妈美得很呢,当年西西里岛的第一美人呢,怎么可能会没人要!那些黄毛小丫头,哪有你好看。

西尔维夫人被逗笑了。

可转念一想,她就又含着泪委委屈屈地哭诉起来:也只你这样想了,本是没人喜欢我的,别人都是来骗我的。

阿尔不禁皱眉,赶忙趁机又问了一遍:你还说呢,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回,确定儿子不会责难自己,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后,西尔维夫人总算不再扯东扯西了,将事情从头到尾地说了一遍,包括一开始工作中被不断责备(欺负),到后来这人说是喜欢自己,才责备自己,以及那一段非常热情的追逐

阿尔越听越来气,隐隐猜到了那个无赖流氓的套路后,十分后悔,只恨刚刚打得不够重。

但他也不想继续刺激母亲脆弱的神经,只好忍了气,小心翼翼地问:那你的意思呢?

什么意思?西尔维夫人经过这么一番倾诉,心情明显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