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 2)

这样一来,周旋就更担心了,他们衍哥该不会是下面的那个吧,到时候只要池央皱个眉,叫声疼,说不定衍哥还真躺下了。

卧槽,周旋觉得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越想越恐怖。虽然衍哥平日里A到爆,但在自己心上人面前,能做到哪一步,还真是不敢想。

池央不知道这个人心里戏这么多,推开门回自己的宿舍,他们宿舍还没人,门是锁着的,正在从包里找钥匙的时候,身旁多了一个人。

醒了。

熟悉而慵懒的嗓音,池央心头一跳,转头看出现在他身旁的江衍,好端端的模样,甚至心情还不错的样子,他面上不动声色,嗯。

江衍轻轻歪了下头,一双漆黑眼里隐隐笑意,睡得舒服吗?

池央:还行。

江衍微微点头,那我去给你买早餐。

池央开门的动作一顿。

怎么突然对他这么好。

他昨晚对这个人做什么了?

江衍什么都没说,给他买完早餐后,就在一旁看着他,那眼神说不出的感觉,这个人若是像从前那样,把什么话都透了出来,池央也不至于这么心里没底,总感觉是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而江衍非常好心地帮他隐瞒。

但他们能发生什么,以江衍的能力,他也伤害不到这个人。

纠结片刻,他正准备询问,结果来了个电话。

池央挂了电话,我得回家一趟。

江衍点头,站了起来,似是无意地问了句,昨天发生了什么?

不然池央怎么好端端地不在家,跑到外面去。

池央唇角微抿,摇头,没什么。

江衍瞥了眼他此时神情,有些不爽,你又想瞒我?

池央看向他,心道咱俩也不是到了什么事都能说的地步吧。

谁知江衍慢悠悠地来了句。

昨晚你在床上可不是这样的。

池央一怔,反问他,哪样?

热情又坦诚,江衍微微眯了下眸,非常不要脸地添了句,还说爱我爱的死去活来。

池央:

哦,那他们应该没发生什么。

池央知道自己,就算是喝醉酒了,也不可能说这种恶心人的话,说不定是喝完酒就睡了,江衍不忍他流落街头,非常好心地把他带回宿舍。

池央起身往外走,经过江衍的时候,抬手拍了下他的肩,扔下两个字。

别闹。

江衍顺势捉住他的手,非常任性,我就闹。

他振振有词,你得对我负责。

池央眼皮一跳,面上却保持着淡定,问他:我昨晚说什么了?

江衍眼都不眨,你说此生非我不可。

池央:不像他会说的话。

江衍继续说:还说要包/养我。

池央诡异地沉默一下,还有呢?

还有江衍盯着他看,两人就这样对视了足有三四秒,空气都变得莫名紧张起来,还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在蔓延,在纠缠不清。

江衍却忽然转身,没了。

他的脸在发烫,一时竟说不出,他们接吻了,尤其是池央此时眼神干净地看着他,让江衍觉得他趁着人家喝醉酒不清醒,故意占人便宜的行为很可耻。

池央看着他的背影,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江衍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忽然想起,转过身来,一眼看到池央的神情,他轻轻挑眉,你在紧张?

池央绷着脸,神情非常严肃,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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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池央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快到午饭时间,家里阿姨正忙着做饭,只有温女士在家,另外两个都是大忙人,忙着公司的事,或自己的私事,不一定回家吃饭,有时会送饭过去。

昨天你走的太急,好多东西都没拿,温婉拉着他,絮絮叨叨,最近这段时间天气变化太大,你又没有买衣服的习惯,妈之前给你买了一些,你待会去挑挑,喜欢的就拿走。

池央有些无奈,我自己可以买。

温婉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我都问小白了,你两三个月都没买,天天就那几件。

池央:在学校里天天穿校服,哪需要那么多。

温婉一想也是,抿唇一笑,非常骄傲,我儿子穿校服也帅。

池央看着她,笑了笑,没说话。

见他心情好些,温婉才有意无意地问了句,你谈恋爱了?

池央一怔,没有。

温婉看着他,眼神有一点奇怪,我儿子这么帅,为什么还没有女朋友?

池央:

他有些哭笑不得,扯了个理由,你儿子专心事业。

专心什么事业,温婉挺认真地叮嘱他,家里不愁吃不愁穿,想要什么都可以给你,也不用担心以后找什么工作。

她顿了顿,抬头看着池央,你过得开心就好。

池央对上她的眼,轻轻嗯了声,点头,我知道。

你在学校里吃的也不好,妈早上起来炖了汤,你待会多吃点,喝点汤,还有多余的,回头你要不给小白带过去?

温婉知道池央一向照顾白郁安,以前也经常给人家带吃的,做饭的时候时不时会多做一些,有时候买东西也会捎带人家,权当多养个男孩。

她说到这,忽然想起,小白他父母怎么样?

还行。

他简单说了几句情况,温婉点头,那挺好的,总算是找到父母,以后就不孤单了。

池央倒是想起一件事,我十一岁那年,当时好像并不是小白。

温婉没曾想他猛地提起当年往事,一时有些猝不及防,愣了一会,才开口,说什么呢,你当时也就出了个意外,不是什么大事,你看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池央看着她没说话,他那时其实并不确定,因为几乎什么都不记得了,撞见小白的时候,就误以为人家是当时把他拽出去的人,他记住的也就那个片段,看不清人,他不确定,但是温婉却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还让小白到他身边陪着他。

他自然信他妈,所以一直都没有怀疑。

温婉习惯性地顾左右而言他,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你现在好好的就行。

这些年温婉从不主动在池央面前提那件事,估计是觉得他受到的创伤太大,医生建议不要总是对病人提起。

池央没再多问,温婉虽然总是让他佛系随意避让,但出发点到底是为了他好,她希望自己的儿子做个逍遥自在的富二代,不必为太多的压力负担而操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