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2)

战将军府上的将士有经验,另外秦子业把战原带着也是一重保障。

那你现在就是我们的主帅,我就是副帅了!战原拿着手上的刀,欲欲跃试。

秦子业随手拿了一把长剑,对着战原。

天上楼顶楼,白无衣带着毡帽靠近阁楼的栏杆,一只信鸽飞在他手上。

白无衣取下信条,拍拍信鸽的屁股。打开纸条,纸条上写着:金国太子越过庆国边境后不知踪迹。

手上的纸条被内力捏碎,毡帽下传来白无衣低声:有意思。

夜里,秦子业跟着战原闹到很晚才回侯府,他看见春意院里的灯还亮着,眼眸柔了柔,推门而入。

在里间容柒正在给秦子业装衣服,把衣服折得整整齐齐的,放在包袱里。

似乎感觉到脚步声,容柒头也没回,继续折他的衣服:回来了。

秦子业放轻了脚步,他坐在椅子上,双手支着脑袋,看着烛火下的容柒。

对了,我在府上特意找到的金丝软甲,你明天穿上它,睡觉也不能脱下。容柒特意在自己的私库里找的。

秦子业看着那软甲就知道十分的贵重,府上的宝物他没有放在心上,但是侯府是决计不会有这样的宝物,有的话现在应该在安阳侯身上。

容柒还在收拾完了正待打上一个包袱,秦子业从背后抱住他的腰,两个人什么话也没有说。

容柒抿着嘴,低垂着眼眸。

亲一个秦子业低沉沙哑道。

容柒乖乖地转过身来,一抬眸就是秦子业放大的俊脸,一个带着青涩,野性又有点小心翼翼吻上了容柒。

秦子业没有多大的技巧,可是仅仅是秦子业本身就让容柒很情动。

他被秦子业青涩的吻,弄得双腿发软,面上带着红。

秦子业早点回来。容柒露出一双雾气氲氤的眸子,轻声道。

嗯。秦子业搂着容柒瓮声瓮气,耳尖发着红。

半夜里,容柒睡得正熟,秦子业看看天色,轻手轻脚的爬下床,给自己穿了一身便服,他蹲在床边看着容柒安静的侧脸。

一个轻柔的吻印在容柒的额头,秦子业把自己象征着身份的玉佩放在容柒的枕边。

那是皇室子弟独有的玉佩,从出生到死亡只有一块,不可复制,象征着权力和地位。

秦子业背着包袱,从春意院离开。

容柒睁开眼睛,他手上捏紧了自己枕边的玉佩。

世子爷,将士们集合完毕!江生穿着一身盔甲,抱拳恭敬道。

秦子业昨日打定主意在半夜走,这样京城的人少,也不易打扰百姓的生活。

秦子业脑海里闪过容柒的脸。

战原虽然昨日被江生否认了主帅和副帅的称呼,眼里还是带着激动和新鲜。

走吧。秦子业骑着长安下令。

两千多人正式向着东义岭进军,战原落后秦子业一步,他扭过头去看在左边带着战字的旗帜,战原的眼眶热了热。

江生同样看着自己手下的兄弟一副昂首挺胸的样子,心中也燃起了战意。

天上楼顶楼可以看尽长安街,包括隐隐的一道城门。

白无衣轻声一笑。

在秦子业离京后,科举考试中的会试也开始了。谢耀在安阳侯府吃好住好,他坐上马车,神色淡然。

唐朔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走进了考场。

苏柏看到人群中的苏农也一往无前的踏进了考场。

容柒在侯府看着账本,这里是幽州那边的产业。容柒早在秦子业决定攻打东义岭的时候就向东义岭那边传信,让那边的人尽力配合。

容柒手上拿着秦子业的玉佩,这块玉佩并不仅仅只是权力和地位的象征那么简单。

想到在梦里的场景,容柒嘴角勾起一个温柔的笑容。

庆国在皇室这方面做的事总是比较多。

秦子业带着人连夜赶路,等到了驿站,驿站中的人还不至于得罪秦子业,只是态度有些轻慢。

我等下作弄一下那个狗官。战原咬着干粮,嚷嚷道。

秦子业提起手边的弓箭,笑了笑,对着驿站官员射出一箭。

长箭刺穿了官员的头冠,插在上面,官员吓白了脸,哆哆嗦嗦跪下求饶。

安分点,我脾气不太好。嗯?秦子业低沉道,狭长的眼眸落在驿站官员的身上。

是是是,下官知道了,知道了!

秦子业提着弓箭,转身离开走出了驿站。

世子爷,您去哪儿?战原脸上满是笑容,秦子业TM这个性子太对他胃口了!

嘴里淡到没味,去打猎。秦子业的声音传过来,战原愣了愣,随即大喊道:世子爷,多打点,大家都等着你咧!

现在他们经过的是一个贫穷的山区,驿站里面的确没有什么好东西,外面的森林倒是一大片。

这位军爷,这里面的猛兽很多,您可要小心呀。一位在地上摆摊的妇人提醒了一句,在她旁边是一个面容肌饿的男童。

剩下的摆摊的人大都是事不关己,秦子业应了一声表示听见了。

长箭划破风声,秦子业手上提着四只兔子,脚边还有三只蟒蛇,还有一头野猪。

秦子业背着野猪下山,他看见摆摊的妇人还在那里,看了看:我想买你的食材,你可以到驿站去吗?我腾不出手来。

妇人点点头,下意识收拾好东西,她长相不好看,而且还是驿站有安全感。

早知道我们也去多嘴一句了!我呸!一个中年男子骂骂咧咧。

妇人抱着食材,小心翼翼地跟着秦子业。

这位夫人是是这里的本地人吗?秦子业放缓了声音。

回军爷的话,我外地人嫁到这里来的。妇人有些紧张的搓搓手,旁边的男童看着秦子业脖子上挂着的蟒蛇,眼睛都不眨。

战原老远就看见秦子业,帮着把秦子业把野猪扛下来,飞奔过去。

江叔叔,这数你手艺最好。战原放心地把野猪交给江生。

这是你们的报酬。秦子业从怀里拿出一点碎银子递给妇人。

别慌,我还想问你一些事,这银子是你该得的。秦子业看着妇人脸上的慌张,转移话题:你孩子挺可爱的,是该读书的年纪了。

妇人摸了摸男童的头发,军爷,您问吧。

我一路走过这里的怎么没有看见守军?就算这里是贫困山区也不至于没兵吧。

这里的兵要么死了,要么就是离开了这里。妇人摸摸眼泪:孩子他爹也是兵就是被土匪杀死了。

朝廷应该有抚慰银子才对。秦子业疑声道。

我们这里能有什么银子,我们一个村的男人都去当兵了,剩下的女人和小孩都没有银子,我求了很多人,可是还是没有结果。妇人想着就有些悲痛,她龟裂的手指颤抖。

世子爷,您的兔肉。战原看见这里气氛凝重,拿出一个兔腿递给秦子业,把另一只兔腿递给了男童,还有一只递给了妇人。

这里的官都不是人!妇人听见战原对秦子业的称号,她眼里含着泪,跪在秦子业面前。

在她旁边的男童,咬着兔腿,呆呆的看着母亲,看见母亲跪下,他下意识也跟着跪下,动作熟练,仿佛经历过多次。

作者有话要说:【天下】

秦子业:我的责任就是守护这方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