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1 / 2)

陛下,您为何不让臣来接你回京。容豪头疼问道。

秦子业愉快的笑了笑:为了给你们一个惊喜,朕煞费苦心。

诸卿可高兴?秦子业兴致勃勃地问。

朝臣们:臣等惶恐!

朝臣们余光看见坐在龙椅上没有缺胳膊少腿的新帝,心里放下心来。保皇党觉着新帝的性子实在不按套路出牌,万一再来一个御驾亲征不是又要担惊受怕。

几个老臣心里琢磨着要培养一个小的,让秦子业生出一个太子来。

他们一定精心教导太子,不让太子成为被放养的新帝。

没错,在一些老臣眼里,秦子业就是被放养的皇帝,没有受到好好的皇室教育。

秦·放养·子业调戏了一番朝臣,穿着龙袍翩翩离去,朝臣木着脸恭送秦子业。

秦子业在皇宫里看着满院子的青鸟,这是白声用来东厂传递信息的工具,此时大庆刚病愈的皇帝陛下,正捏着笔在纸条上写着什么,英俊的脸上泛着红晕。

一只只青鸟被放飞,它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江南。

江南路面平坦,昔日繁华的向府没有生气。

苏柏被从地牢里被救出来,地面上的阳光刺眼,他伸出青痕交错的手去遮挡太阳。

容柒坐在马车上走了下来,他把一把伞放在苏柏的手上。

苏柏神色一怔。

标志的鬼面,如果他没听错的话,叫他的是以前的名字,苏子溪。

容柒看着苏柏陌生的眼神,他笑了笑。

比起前世的苏子溪,这样的苏柏也很好。

容柒带了马车接苏柏回了府上,他一进府一只青鸟就落在他身上。

他打开纸条,眼眸亮晶晶,身上的青衣像是要化蝶一般。

他嘴角上扬,整个人都散发着愉悦的气息,腰上的带子勾勒出他纤细的腰身。

两人的心紧紧地贴在一起,容柒回程的路上,急切又带着莫名的紧张。

等到皇城后看见带着朝臣站在城门口的秦子业,容柒的心脏跳得更快了,而秦子业的眼睛亮了起来。

秦子业穿着龙袍,头上带着繁琐的玉冠,只要在秦子业身侧的白声知道这位陛下站在镜子前看了好久。

整齐划一的步伐,黑色的盔甲穿在身上,面庞坚毅,每次看见战家军朝臣们心底又是忌惮又是骄傲。

战原翻身下马,跪在秦子业面前:臣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整个战家军跪伏,声音震耳欲聋,还有不少人红了眼眶。

平身。秦子业的声音低沉:诸位舟车劳顿,朕在皇宫内已经设下宴席为诸位接风洗尘。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子业抱住战原,战原忍不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一位帝王在这样一个日子抱住了一位将军,容豪能看见武将的未来,他心里不禁叹口气。

秦子业站在容柒面前的时候,他的双手顿了顿。

他的双手放在容柒的后背上,声音低沉沙哑:欢迎回家。

容柒笑着,眉眼一如当年:陛下今天真好看。

天边的太阳照在他们身上,秦子业的眉眼柔和:

你也一样。

秦子业在朝臣中的目光下牵住了容柒的手。

秦子业从来就不是一个委屈的人,他也有能力承担得起压力。

容柒对上秦子业的眼神,他坦然地笑了。

从此风雪初霁,余生遥遥,眉眼作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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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番外一

秦子业跟着容柒在一起后面临着所有皇帝都要念叨的事。

朝臣们吵着要为秦子业纳妃,哭着要秦子业生出一个太子来。往往这样吵得最凶的人到了夜里晚上就会变成秃头。

秦子业刚开始还会调侃朝臣,直到一个一个秃头出现在朝堂上,秦子业夜里在龙床上笑成一团。

柒柒,你是有多损。秦子业的长发披在后面,冒着湿气,眉眼英俊。容柒穿着雪白的里衣他才从浴池里出来,脚裸泛着苍白的湿气,他骨节分明的手抓住秦子业的长发。

内力把头发中的湿气蒸发,这位陛下失去了内力,现在这个蒸头发的活儿是容柒的了。

容柒歪歪头,故作疑惑:陛下是觉着我做得不好吗?

秦子业拉了容柒一把,容柒顺着秦子业黑发黑眸地躺在龙床上:太好了,好到我赞不绝口。

陛下就没想过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吗?容柒的双手虚搭在秦子业的脖子上:毕竟庆国需要继承人。

这个我不是很在乎,哈哈哈谁爱生谁生去,反正我不生。秦子业摸摸容柒的头偶,说话很嚣张很无畏,有时候很不像一个皇帝。

我这为庆国死了一回,在我睁开眼的时候,我知道我这后半辈子就是要和你好好在一起。秦子业的额头抵着容柒的额头,眼眸灿若星辰:不然我不是太亏了。

容柒的指尖轻轻攥紧秦子业的衣襟,他勾唇一笑,把脑袋靠在秦子业的心脏处,听见秦子业的胸膛里传来平稳的心跳声,他撒着娇,蹭了蹭秦子业,像猫一样心满意足地伸展身|体。

美人在怀,秦子业的双手落在容柒纤细的腰肢上,他仰着头,下巴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

两人相互依偎,眉眼带着笑。

秦子业一个翻身,容柒被反压在龙床上,明黄色的床被,穿着雪白里衣的美人,眼中带着点清透的意味不明。

容柒伸出指尖抵在秦子业宽大的肩膀上。

系着的腰带勾勒出容柒的腰肢,它是出自皇宫中江南进贡的丝绸,此时它躺在地毯上被衣物覆盖。

带着温度的手指,指腹温暖。

容柒的眼尾泛着红晕,他张开口想喊出什么在下一刻又紧紧闭紧了嘴唇。

他突然仰着头,脖颈像天鹅一般白皙脆弱,喉结滚动。

窗外养着牡丹雍容华贵,摇着腰肢,顺着微风微微摇摆。

微风渐渐大了,凤压弯了牡丹花的腰。

四周传来啜泣声,伴随着水声。

牡丹花该浇水了。

次日,秦子业穿好帝王的服饰,容柒窝在龙床上,侧脸安静,左边的脸颊被压出了红印子。

秦子业替容柒捻好被子这才去上朝。

朝臣们催着秦子业纳妃,秦子业也跟着朝臣闹着玩,看着容柒气鼓鼓的样子很有趣,但是如果这样的问题频繁地出现在他眼中,偶尔是玩闹,多了的话他怕容柒一气之下,秦子业下面一凉。

这样的闹剧该结束了。

陛下,为皇家开枝散叶是陛下的责任,家国家国,离了陛下的家怎么让国家安定。保皇党那张嘴苦口婆心。

秦子业心里琢磨:钱大人说的是。不是朕不想,只是秦子业面露难色。

陛下,您是不是有什么苦衷,诸位大臣都在这里,您别怕。钱大人强行把自己脑海里六岁孙子的脸换成秦子业的脸,挤出一个慈爱的面孔。

秦子业的手指搅着龙袍,声音低如蚊子。

啥?陛下说了啥?!

朝臣们竖直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