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1 / 2)

这压根就不是人!

赵景宸也不管自己喉咙能不能说话了,一个劲往后退,惊恐无比看着他。

菁锋此时理智被心魔所压,上一次被心魔控制还是和容赢打没能打过。

但这次和上次还是有些不同的,只是心魔占了主导位置,菁锋理智尚存,还能控制自己的行为,知道这是太子,尊上现在身份的表弟。

赵景宸看着菁锋仿佛变了一个人,不像刚才那般憨厚可欺,他笑得如恶魔,对他道:你怕什么?我们已经拜堂成亲,还怕我杀了你?

但说着,却是凭空抽出一把长刀来,那刀面被烛光印得锃亮,菁锋一只脚踏在赵景宸身侧,随即低下身看着他,一手举起长刀,刀刃直朝他刺去。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侑子小姐超美5瓶;

第59章 方寸书案

音冰玉的出现挡住了风策的去路,她于月色下沉默,转身,看向风策,目光犀利仿佛是在与人对峙。

风策想去东宫的脚步停下,随后看向月色中的她,开门见山问:是有什么事?

音冰玉看着他顿了顿,心里觉得好笑,但表面依旧低眉顺眼,仿若还是将他当尊上的阁主,禀告着一件发生的事:尊上,造魔楼已经被温别闯入,里面的人均已被救出,用的是传送阵。

没想到他出来不久音冰玉便进去了,看来也是一直在破解温别布下的结界和符阵。

很可能是他刚走,音冰玉就闯了进来。

风策眉目一冷,故作愤然:他是如何进去的?

音冰玉眉心微蹙,毕恭毕敬得让风策觉得做作,她道:需要尊上亲自去看看,他的方法奇特,冰玉只能简单去封锁,无法将结界加固到他再不能用此方法破解。

风策没有把那抓到的人带出来,那人被音冰玉解救也会供出风策来,音冰玉此次让他去看结界,实则在请君入瓮。

我目前还有事需要解决,温别那边我也会想办法牵制。

说完,带着鱼芜离开,脚步匆匆,煞有其事。离得远了,鱼芜才好奇问:尊上,你不是一直和温别在一起?

风策并不否认:他带我进去了,我只能将计就计,如此我们损失的也不过几百个魔兵。若是被他破坏了造魔楼,才是无法挽救。

尊上说得对,鱼芜若有所思猜测,造魔入口的结界几乎没人能破得了,温别能进去说不定是她自己搞的鬼,她昨晚还来找我们要水荷和可烟。

连自己的人都看不住,我怀疑她做这些就是故意的。

风策:水荷和可烟我让菁锋送去魔域了,她们两个人行事嚣张,我先清理,免得影响计划。

你去把十二音阁剩下的几个副阁主调查一下,另外,可以让菁诀脱身了,不必假意与她们一起共事。

鱼芜疑惑:菁诀这个时候回来我们就没法知道她们行动了。

风策忽然一个冰冷又自负的笑:她们不傻,必然已经怀疑上了菁诀。

鱼芜一惊:我这就去告诉他!

到了去东宫和回侯府道路岔口,风策便踏上去东宫的路,鱼芜忽然说道:对了尊上,侯爷他以为你被赵笺藏了起来,今晚去那儿还没回来。

风策脚步一顿:什么?

鱼芜正要复述一遍,风策缓缓叹了口气:菁锋应当自有分寸,我去一趟睿亲王府。

风策来雍都这么多天但是第一次来这摄政王府,摄政王府倒是比其他人府邸气派许多。

王府门前两大石狮子威风堂堂的,他孤身一人来,应当早就有暗卫去通风了,于是也只需要在门前站一会儿,便有人会来开门。

许夷兰看公文看到夜半,近来北疆战事打得十分凶悍,刚传来一场仗败损伤过万兵马,使得兵部焦头烂额。

北燕兵强马壮,已经重兵压关口,破了北疆关卡便能长驱直入,远在雍都城的他们不得不为之忧心。

因着当年北燕使团在雍都全部被杀还不予解释,导致北燕一直怀恨在心,也对中原敌国虎视眈眈,隔三差五便骚乱两国边界关口,尤其还知晓靖安侯府被褫夺兵权。

十年来,一直都是何大将军带着他二儿子镇守边关,头两年两场大仗让北燕吃了苦头,一直都还忌惮何大将军,但历经十年风霜,边关苦寒,何大将军老得也很快,早已是力不从心。

养兵蓄锐的北燕等的便是这一天,中原敌国内斗越狠他们越高兴,越是重文臣轻武将他们则越兴奋。

现如今他们嚣张无比,叫嚣二旬必破关,取何大将军头颅祭他们战场死去的英雄。

皇帝不得不下达命令再拨人马增援,兵部也得招兵买马,并将足够的粮草提前运去。

当年跟着靖安侯的武将告老还乡的还乡,年纪小一些的,现在都是何大将军的部属,也都跟着去了北疆。

送粮草的人和带兵增援的人,选来看去,只有还在雍都的何大将军的大儿子,那位护城都尉何耀宗合适。

停下思考,许夷兰这才发觉有人进了他书房,到了他坐着的木椅后看他打开的公文。

叶少卿见他执起的笔一直不肯落下,笔端蘸的墨都要滴下,才下了决心,在墨砚里将笔端重新蘸匀了墨,写下何耀宗三个字,搁下了仿佛重千斤的笔。

叶少卿低下身从后头抱他,手从他颈后钻入宽衣领内,脑袋埋在他颈侧,吐着湿润绵痒的气息。

许夷兰安静且认真做一件事的模样仿佛是一朵悄然绽放的花。

这花有时像是藏在皑皑大雪的梅,有时如同峭壁之上的兰。

他若是在此间不经意淡淡笑了,便似是款款盛开的山间栀子、耀眼夺目的虞美人。

他如二月惊蛰的天,惊的也自是叶少卿的心。

许夷兰的公文被叶少卿推至一旁,叶少卿把他压制在书案上亲吻,他仿佛没安全感一般手勾着叶少卿的脖子,长腿没有耷拉下,而是紧紧箍住了叶少卿的腰身。

如此紧张,我的侍郎大人是第一次做这类事?叶少卿把衣袍解开铺在书案上给他垫着,看他红着脸别过头不敢看他。

他愈加兴奋起来,连血液也被他羞涩模样给烧得沸腾,将他撑着书案的手扯到自己身上,夫子不看看我?

一句话换一个称呼,叶少卿终于赏得了许夷兰的一记眼刀。

他剥了包着白嫩嫩鸡蛋的壳,许夷兰全身肌肤都泛起粉色,支撑着身子手臂露出细秀的肩头,似乎直直叫唤着叶少卿咬上一口尝尝滋味。

肩头一痛,许夷兰觉着叶少卿应当属狗,什么都不做竟然先咬他一口,咬得又不轻不重,说疼也不疼,说不疼,印子都出来了。

叶少卿见着他低眉看被咬的地方,蹙起的眉显得他有些委屈,那漂亮的脸蛋使他忍不住啄吻两下,随后,一本正经问道:夫子,学生接下来该怎么做?

许夷兰看向叶少卿,眼里满是不可思议,随后撇嘴皱眉,说道:不知。

我以为夫子应当白日教我习文,晚上教我床/技。

你!

正当许夷兰恼怒,叶少卿的手抚上他那一马平川的胸膛。

平川上有含苞待放的红色花骨朵儿,纵然只是花骨朵儿,叶少卿也毫不留情采撷。

许夷兰想骂他,酥痒便进了骨头,让他没了声,抿着唇皱着眉头,隐仿佛在忍着痛苦。

叶少卿只笑,笑得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