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1 / 2)

金刚不坏之身和开挂人生,风策也很想拥有。

温别这时候看了一眼风策,风策现在防身道具就只剩下百发百中弓/弩,于是拿了出来,装上了那时让菁锋做的短箭。

幸亏短箭够多,而且每次用了风策都会尽量回收,循环利用。

温别对他说道:要是有危险,你先走,能跑多快跑多快,我帮你会断后的。

风策:不必,我打架都是当场把事解决,除非有特殊情况。

在学校外头特殊情况大多数是有人报了警或者警察就要来,在学校里头就是老师或者教导主任校长他们来了,风策才会搁下,逃走。

温别正要起阵困住狐妖,就见带着冷光的短箭从风策手里的弓/弩呼啸而出,狐妖本想用术法直接打落,却没想到压根没有效果,被射穿了脑门。

随后,那狐妖倒地而亡。

温别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况,顿时就惊呆了,他看向风策,问道:你这是怎么做到的?它好像挡不了你的短箭。

风策看了看手里的弓/弩,不知是夸耀弓/弩还是回他,只说了八个字:百发百中,名不虚传。

第84章 嫉妒疯了

一箭射杀狐妖,风策可算是体会到了开挂的痛快。

温别侧头看着风策,高兴地咧嘴一笑,眼里闪着崇拜的光,道:我也想学这个!你教我!

听到温别想学,风策的得意劲儿顿时无影无踪,顿时沉默了一会儿。

毕竟这不是技巧问题,而是道具问题,他已经把获得的好几个能防身的道具给了温别,这百发百中弓/弩还送的话,他就什么也不剩了。

风策默默把弓/弩收起,随后,一本正经回:这是我家十八代单传下来的技法,你不能学。

温别看着风策竟是以这样的理由拒绝他,笑容收起,有些委屈问他:那你以后也要娶妻生子,然后传下去吗?

风策莫名其妙看向他,十八代单传的那就必须得传承下去?

于是回道:兴许吧。

兴许?你不是喜欢我的吗?为什么温别面上写满了不高兴,说到一半又停下,撇撇嘴后,又说:我要回师门了,你得送我回去。

温别仿佛是个傲娇小女友。

风策看他一眼:我不会御剑,你自己回去,路上小心一些。

他并不是想拒绝温别,而是真不会御剑,也没有剑。

温别一双漆黑的眸子晦暗不明,想风策能轻松一箭射杀狐妖,他并不相信风策不会御剑,只觉得人是在故意疏远他,于是咬牙切齿说:不送就不送。

风策点了点头。

狐妖没有耗费温别的灵力,风澈就算想对他下手也没有机会,解决了狐妖这个重要人物,这世界应该快崩塌结束了。

早些回去吧。

温别听完转头就走,脚步踩得重,走了十几步,见风策没有追上来,一个生气,真御剑离开了。

风策也不动身,等着这世界崩塌离开温别的梦魇或者进入下一个梦魇,却正在此时,腰后传来刺痛。

风策低下头,见一把长剑穿透了小腹。

随后,长剑被硬生生拔了出去,腹部剧烈的疼痛已经不是身体所能承受的了,风策面色发白,已经没有力气可以支撑,先是跪倒下来捂住伤口,而后轰然倒在了地上。

一时间天昏地暗,头晕目眩,身下的血越流越多,风策长睫遮住眼缝,上方是风澈那张笑得邪恶的脸。

风澈拿出一方洁白的帕子,把带血的剑用帕子给擦干净,随后勾着嘴角抬眼看向呼吸逐渐微弱的风策,将帕子丢在了他身上。

他骂向风策:狗东西。

风策在意识消失之前,看到风澈抬起腿,沾了泥土的靴底狠狠踩上他脸,说道:进幻镜魔城了还想出去?真是做梦!

最后一丝光从眼底敛去,风策合上了眼。

他没想到保命的护身符这么快就会被用出去,还用了治疗术,才把自己命给救了回来。

腹部依旧是疼的,抽干全身力气的疼痛。

睁开眼,看到对面破旧的大木柜子上搁着他十几年前从垃圾桶里捡来修好的铁头闹钟。

闹钟上显示现在是六点。

风策瞬间清醒,顾不得疼痛,回家的喜悦令他无比激动,然而他从床上爬起身,忽然就觉得不对劲。

这张床本应该和他身高一般长,先前每天睡觉都得稍稍蜷起身子,并且一个翻身还得担心掉下床。

但此时,这床够睡三四个他。

风策抬起手来,看到的是一双细瘦的小手。

原来是回到了小时候。

是重生?

他不敢确定,毕竟温别进入幻镜魔城后也是回到小时候。

这个房间背阳,阴湿得很,风策看向窗外。也是一片昏暗,碰上阴天的话,这个时间点的确让人些分不清是清晨还是晚上。

风策觉着有些冷和饿,腹部的疼痛仿佛是饿出来的胃疼,于是立马跳下床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暖胃。

随后,去看向门口墙上挂着的日历,结果一转头,就看到门口椅子上坐着一个已经熟睡的老人。

世界一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风策的眼泪随后止不住往下流,喉口也被哽住。

他颤颤巍巍对着椅子上的老人喊了句:奶。

人没有回应,风策腿已经害怕到发软,他大声对熟睡的老人又喊了句:奶奶!

依旧没有回应。

当初,奶奶就是这样离世的。

在他午后一觉醒来,奶奶安安静静坐在门口椅子上,永远沉睡了过去。

风策不敢走过去确实他奶奶的死亡。

他听到自己稚嫩颤抖且无助的哭声,最后化作嚎啕大哭。

现在,不看日历,风策也已经知道这是哪一天了,他七岁生日前两天。

10月23日。

昨天奶奶还高兴和他说,过几天生日一定给他煮一个鸡蛋吃。

风策哭着扑了过去,握住了老人枯瘦苍老的手,上面布满褶皱和老茧子,这手冰凉僵硬,已经不是正常人一样温暖的手掌了。

风策明白了。

他的梦魇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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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丧事办完,叔婶压根就没看上这阴暗潮湿的破旧单间,并假装十分仁慈地给他住,只需要每个月支付五十块钱的费用,还表示风策没钱没有关系,等有钱了双倍支付就行。

叔婶给他挂了一个监护人的名字,让他不至于成为孤儿,风策则每个假期都去干他们安排的活赚钱。

毕竟,他们可不会并不管风策是不是童工。

风策后来学会偷偷攒钱,他记得奶奶说读书是他唯一的出路,所以奶奶最后才会掏光家底付了书本费,送他上了小学。

现在已经是深秋了,风策也才读了两个月不到的书。

因为从小没有父母,现在连奶奶也去世,在学校里被欺负的事已经是常有的事,他身躯幼小无法抵抗,只能默默忍受。

但他不断努力学习,只希望能够学业有成,逃离这个让他只有痛苦的城市。

自小,风策身上的伤就没断过也没好全过,家里的药只有紫药水,五年级时,因着同龄人大多打不过风策,他便开始被围殴。

风策明白,他们很喜欢欺负弱小寻得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