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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侍卫:“……”

他们怀疑萧善是在光明正大的教萧羡威胁他们,而且他们有证据。

萧羡:“……”

虽然不合时宜,但他觉得萧善说得对。

皇帝在乾明殿等萧善。

没想到他不但等到了萧善还等到了萧羡。

看到两人同进乾明殿,皇帝眼中流露出稀奇之色。

按照现在的情况看,萧善受伤,贤妃有重大嫌疑,萧善竟然不顾前嫌同萧羡站在一起。

这种事用脚想都不可能。

以萧善的心眼,他趁机把贤妃给踩到泥巴里永不翻身都是轻的。

所以皇帝很好奇,这是怎么回事,便开口问:“你们两个怎么一起来了?”

萧羡还没想好怎么开口,萧善直接把刚才的情况讲了一遍,然后发表自己的观点:“父皇,五弟到底是皇子,在宫里这么哭哭啼啼闹闹腾腾实在是太难看。儿臣嫌他丢人,就把人带来了。”

说罢这话,他朝萧羡抬了抬下巴道:“五弟,你刚才不是还要死要活的要见父皇吗?现在见到了,有什么话,说吧。”

萧羡:“……”

虽然萧善帮了他一把,但他很想怎么办。

萧羡深吸一口气,把的冲动压下,他朝皇帝跪下道:“父皇,儿臣并非有意胡闹,只是想恳请父皇彻查日宁猎场太子之事。”

皇帝目光平静的看着萧羡,然后他又看向脸皮连动都没动一下的萧善道:“这件事你是最大的受害者,你怎么看?”

萧善道:“查吧,有疑点就查清。查完,五弟心里也不用憋屈,儿臣也可以松一口气。”

皇帝挑眉:“怎么,听你这意思,觉得这案子还有疑点?”

萧善眨了眨眼一脸无辜道:“父皇,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儿臣就是觉得要查就查个彻底。别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皇帝没被他那表情骗过,而是直接问道:“说罢,你心里有什么想法。”

萧善道:“想法是有一点,就怕说了父皇你生气。”

皇帝眯眼:“恕你无罪。”

萧善来了劲儿,他道:“父皇,儿臣是这么想的。五弟现在也就这么大一点,身上也没什么盖世奇功,就算二哥,这太子之位也临不到他头上。有费这个劲儿的时间,还不如想想给他怎么争取利益,刺杀二哥一点好处都没有。当然,这里面也不排除有人脑子坏了,非要这么做。”

“当然也有可能是有人想把水搅浑,浑水摸鱼。想要浑水摸鱼,就得先把二哥这个太子拉下马,所以当时这若是对着父皇,那二哥就算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身上的嫌疑。可当时猎场之上父皇身边侍卫众多,那女子离的再怎么近也够不着父皇一点,根本无从下手。刺客因此转而行刺二哥也是有可能的,所以从这方面说二哥身上的疑点还是有。”

“如今矛头都指向贤妃娘娘,父皇心里怕也会有别的想法,毕竟指向贤妃娘娘的这些证据看似合理又漏洞百出,看似有漏洞仔细想想又有无限可能。”

“这些证据都是二哥查证的,父皇心中有所怀疑实属正常。儿臣身为最直接的受害者,此时和五弟的请求是一样的,希望父皇严查此事,还二哥清白。”

“儿臣为此还有个请求,既然涉及了众位皇子,那就另其他朝臣查证此案。”

萧善絮絮叨叨说了一通,皇帝的脸色沉了下来。

一旁的萧羡腿都软了,在萧善开口说指向父皇这些字眼时,他扑腾就跪在了地上。

萧善就是个疯子,说话都说的这么直白,他年纪小也知道,这话在别人听来就是在明晃晃的诅咒君王,这是要的。

更不提后面那一串的话,他那是在说……

“你是在说朕疑心重?”皇帝开口问道,语气阴沉。

萧羡心里直点头,他听着萧善刚才那话就是这个意思。

说皇帝疑心重,那岂不是赶着找死。

这还真是萧善的想法,在听到萧锦查出的证据后,萧善心里一突。

万一猎场行刺是个连环套呢。

猎场行刺,萧锦受伤,查案的就是他。

也许幕后之人没想过受伤的会是他。

但萧锦为了他受伤之事查案,加上东宫后院的那些事,就算再怎么公正也难免带一些私人情绪。

就如他刚才对着皇帝所说的那样,查到的这些证据太显眼,以皇帝的疑心肯定多想。皇帝惯来会表面一套,暗地一套。

若真查出有诬陷的可能,那几个皇子都会被皇帝怀疑,包括萧锦。

萧善就是不想皇帝在心里瞎捉摸,有些事越琢磨越觉得有鬼,萧锦这个太子之位也不是万分安全,所以他趁机把话说开。

皇帝想怎么怀疑都行,但这疑心不能被有心人钻空子。万一因此错过了歹人,那他这场罪岂不是白受了。

说这些话有一定的风险,皇帝最要面子,他把这层面子给戳破不好,得想个法子圆一圆。

于是在皇帝开口问出那句杀气腾腾的话时,萧善心思飞转,神色却不变道:“父皇是天子,是大周的皇帝,父皇没有千里眼顺风耳,所听到的一言一行都是人上报的,而自古人心复杂多变,上奏时多说一句话少说一句话也许就是两种结果。大周疆域无边,人无数,父皇若对身边之人没有一点疑心,那就不是个称职的皇帝。”

“所以父皇有疑心实属正常,没一点疑心反而不正常了。”

萧羡:“……”

萧善连这种话都敢说,还有什么不敢的?

乾明殿内一片寂静,皇帝对萧善是又气又无力。

沉默许久他道:“萧羡,你先回去,朕同你三哥有话说。”

萧羡忙起身溜了,他怕自己再待下去,皇帝被萧善刺激的直接给贤妃定罪。

“你还真是什么都敢说。”萧羡走出大门时,听到皇帝冷冷的说了这么句话。

萧善含笑的声音传来:“父皇,这些都是儿臣的心里话。父皇英明,儿臣心里的这些小九九根本瞒不过父皇,与其这样还不如说出来让父皇帮着分析分析形势。”

萧羡很想回头看一看里面的情况,可是他腿软,他不敢。

但他心里知道,萧善今日敢说这样的话,都是为了萧锦。

萧羡心里隐隐有些羡慕,他走出大殿,想了想应该朝居住的地方走去,不知怎么的,腿一拐弯就朝东宫的方向走了。

他身后的侍卫想拦,但想到萧善那一番话,伸出去的胳膊又收了起来。

万一萧羡自残,那他们这群人的脑袋也不用要了。

2(我在古代当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