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2 / 2)

白擎泽却不管这么多,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一直不肯松开,他的下巴顶着小女人的脑袋,眯着眸子,低喃道,“璇儿,再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

隔天,霍思璇已经生龙活虎了,休息足够的她大清早的便起床跟白擎泽一起坐在餐桌上用餐。

司徒策稍微晚了一些,不过还好,还能赶上饭点。

“早上好,四爷、嫂子。”

他一脸痞痞的同两人打招呼,同时还调皮地同霍思璇抛去几眼不明深义的媚眼。

霍思璇可没忘记昨晚的糗事,一张脸红的跟个大苹果一样,巴掌脸都快到碗里去了。

白擎泽警告性的瞪了一眼司徒策,不咸不淡地问道,“你怎么还在?”

司徒策顿时感觉一颗心受伤了,他怎么能忘记这男人过河拆桥的劣根性呢?他捂着心口,故作伤心的质问道,“四爷,你怎么能这样呢?”

白擎泽毫不在意的挑了挑眉,“我怎么了?我只说让你昨晚留下,现在天都亮了。”

……司徒策朝白擎泽比了个中指,行,算你狠!

他低头吃早餐不说话还不行吗?

白家的早餐原来一直是采用西餐形式的,只不过今天为了照顾病人,白擎泽特意吩咐厨房今天做的清淡点,所以白粥最清淡了。

封野贴心的替司徒策添了碗白粥端上来,刚才还打算息事宁人,一心只吃早餐的司徒策,看到质地黏稠的白粥时,抓住还未来得及离开的封野问道,“封管家,今天这粥是谁做的?”

封野不明就理,不过仍旧笑着回答道,“司徒少爷,这白粥自然是厨师做的。”

司徒策用汤勺搅拌了下白粥,再闻这味道,很香啊,跟昨晚在霍思璇房里见到的完全不一样啊?所以说嘛,这才是正儿八经该是厨师应有的标准啊!难道昨晚的粥是……

霍思璇没想到司徒策还对昨晚的事情念念不忘,有句话说得非常在理,人要作死谁都挡不住。

她现在只祈求司徒能保住小命。

霍思璇一边喝着碗里入口即化的白粥,一边这双灵动的大眼睛四处观察着,随时观察状况。

“四爷,该不会昨晚那粥是你煮的吧?”

既然有了大胆的猜测,就应该再大胆的验证求证嘛,司徒策冒着不怕死的精神,笑着问道。

白擎泽原本一直都在优雅的进餐,听到司徒策的问题,手中的动作微微一停,冷眸瞥了过去,把男人看好戏的神态尽收眼底。

他眯了眯眼,冷冷的问道,“是我做的,有意见吗?”

OMG的,司徒策虽然有了大胆猜测,大胆验证,可是这结果还是TMD的太无法让人接受了吧?

堂堂璟世财团执行长、龙门当家人竟然下厨?这比看本年度最恐怖的恐怖片都要惊悚好吗?

他吃惊的张着一张可以容纳一个鸡蛋的嘴,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跟神一样的男人。

白擎泽被他的神情弄得尴尬极了,面上露出不正常的绯红,恼羞成怒的说道,“收起你的嘴脸,吃完饭马上滚蛋。”

惊讶过后的司徒策开始彻底的对霍思璇刮目相看了,这得要真爱才会受到的待遇吧?堂堂白四爷为一个女人下厨,说出去都没有人相信吧?

正文 第四十一章 :过客吗?

要知道四爷一向对女人大方,每次给的分手费都足够人家在同城买套房了,但是甘愿为她下厨的,全天下恐怕就仅此一人吧?

“嫂子,四爷都为你亲自下厨了,你也不表示表示一下啊?”司徒策欠扁的朝霍思璇暧昧的说道。

霍思璇咽了咽口水,表示下?昨晚跑了好几趟厕所难道还算不上有诚意吗?她想过了,为了小命着想,以后但凡是白擎泽做的东西,她坚决不碰。

“呵呵,司徒你真会说笑,吃饭,吃饭哈!”

最后,她讪笑的打哈哈着,手中的动作更是一秒都不肯停下,拼命往嘴巴里塞东西,就怕这气氛尴尬下来。

整整一个星期,霍思璇都没有接到霍霆深的电话,她一直以为弟弟会是最体谅自己的人,可是到头来,最不能原谅自己的人就是弟弟!

她坐在飘窗上,看着窗外的夜景,不知不觉间又陷入沉思。

白擎泽一回到房间,便看到小女人衣服单薄的正对着空调,眸中不由闪过一抹担心。顺手抄起沙发上的外套,走到女人身边,替她轻轻的披上。

霍思璇透过玻璃上的倒影,看到是白擎泽时,收起眸中的情绪,笑着转过头,“擎泽,你回来了?吃过饭了吗?”

白擎泽替小女人捋了捋双颊的头发,嗯了一声,紧接着揽过她的身子,往沙发上走去。

“刚才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连我开门进来都不知道。”

霍思璇面色微微一怔,不过很快被她掩饰过去,待到抬头看向男人时,又是一副无忧无虑的模样,“没在想什么,可能在家里太无聊了。”

一双精明的眸子不动声色的眯了眯,低声道,“哦,是太无聊了吗?”

霍思璇在男人身旁坐了下来,自发地偎进男人的胸膛,听着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便感到无比的安心。

她乖巧的点了点头,有些自嘲道,“是啊,以前还跟着舒伟的时候,一天到晚就光顾着照顾家里的大小事务,虽然没上班,但所有的私人时间都被占据了,甚至还恨不得一天有四十八个小时,不过现在就不同了,四爷你什么事情都不让我做,我除了吃就是睡,你看我无聊的都快长草了。”

白擎泽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小女人的秀发,柔顺光滑的手感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既然无聊的话,不如找点事情做做。”

听到男人的提议,原本一直沉寂的心突然不安份的跳动起来,她激动的抬起头,满是期盼的看向男人,不确定的问道,“我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