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第93章待在我身边(1 / 2)

沈辞就这么离了房,秦抑愣在原,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状况。

所以,这就是沈辞说的“回家再收拾你”?

这个惩罚对于秦少而言实在有些过于残酷,他躺在床上冷静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拿起机给沈辞发消息:【我错了,求你回来睡吧?】

结果等了半天,等到沈辞的一句:【晚安】

秦抑彻底绝望了。

起来今天晚上沈辞是论如何也不肯回来了,他翻了个身,原本沈辞的位置上空一人,只觉得非常寂寞。

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始,变得对沈辞这么依赖了,几乎到了不到他就会浑身难受的步,在医院这些天明明就在眼前却不能同睡一张床,已经是难以忍受的折磨,好不容易回到家,居然还直接要跟他分居。

秦抑心里是难受,对自己的行为进行了深刻的检讨,然而吃下去的『药』助眠作用太强,没能检讨多长时,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沈辞没有按照之前说的把鹦鹉搬走,这让秦抑觉得还有回转的余,趁他来练琴时拼命示好,然而沈辞动于衷,到了晚上,又回二楼睡了。

秦少心的“甜蜜周末计划”因为沈辞的不配合而泡汤,搞得他整个人都『迷』茫——沈辞跟他分居又分得不彻底,白天还是会过来练琴,鹦鹉也还留在这里,给他一种随时都会回来的错觉,可又偏偏不回来,他一颗心跟七上八下,被牢牢勾,好像悬在半空,上不去又下不来。

这种感觉一连持续了好几天,秦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钓”了。

因为被这件事分去了全部的精力,他懒得再跑一趟医院,索把陆衡叫到家里来帮他拆线。

刻他趴在治疗室的床上,感觉到腰后的皮肤被对方不断触碰而传来拉扯感,不禁皱起眉头,怒道:“你到底能不能好好拆?”

陆衡笑得停不下来,都在抖,镊子都拿不稳了,还说什么拆线,他连忙远离对方,在旁边坐下:“不行了,我笑一会儿,哈哈哈哈哈……”

整个治疗室都回『荡』某人幸灾乐祸的笑声,秦抑眉头皱得更紧,要不是还需要他帮忙,想现在就让他彻底从眼前消失。

陆衡自顾自笑了足足五分钟,肚子都笑疼了,这才停下来:“你说你,为了洗个澡,把老婆给洗没了,值得吗?”

“少在这落井下石,”秦抑有些烦躁,“你不替我想想该怎么哄他回来,就会说风凉话?”

“你们小两口的事,我一个外人掺和什么?”陆衡重新把剪刀消了毒,“能把沈辞气到跟你分居,你也真是个人才。”

秦抑闻言更加不爽,相当不耐烦催促:“快点。”

陆衡帮他拆掉腰后的缝线,消毒过后重新包扎,拍了拍他肩膀示他坐起来,并说:“明天……不,后天吧,后天你自己把纱布揭了,不用再找我了——胳膊。”

秦抑不情愿把胳膊伸出来,就听他继续道:“听说你音感恢复了?”

秦抑一顿:“谁告诉你的?”

“沈辞。”

“沈辞?”秦抑有些外,面『色』浮起些许动容,“他这几天跟你联系了?”

“是啊,”陆衡说,“他还问我既然你音感恢复了,腿也基本好了,是不是可以继续弹琴,我说那得你自己,只要你想就可以。”

秦抑垂下眼帘,心里有些高兴——原来沈辞一直在关心他。

来故和他分房睡应该只是想“惩罚”他,让他不敢再有下次。

……本来也不会有下次了。

“不过呢,”陆衡又说,“我建议你还是再休息一段时,你这刚拆完钢板,骨骼比较脆弱,长时坐在钢琴前不利于恢复,最好再休息一两个月,行吧?”

“知道了,”秦抑难得听话,“我会注的。”

陆衡给他胳膊上也贴好纱布,便始收拾东,给用过的器械消毒:“等彻底愈合以后,你自己买点『药』擦擦,我们大钢琴家还是要注一下仪容的,留个疤在这多难,是吧。”

秦抑活动了一下胳膊,还是稍有点疼,听到陆衡又说:“所以你这音感真的跟吃『药』有关?减『药』之前那么长时一直没见好转,刚减『药』完一个多月,就始恢复了,到底什么原,回头我得跟同事好好研究研究。”

秦抑对医学研究并没兴趣,随口敷衍道:“等我死了你再研究吧,到时候签个遗体捐赠协议,随你研究。”

“哈,”陆衡他一眼,“咱俩还不知道谁死呢,等你捐赠遗体的时候,我没准都在盒里躺了好几十年了——就你这天天压榨我劳动力,我在医院累死累活上完班,还得往你这边跑,至少短命十年。”

秦抑回到轮椅上:“又不是没给你钱。”

“行了,没什么事我就走了,”陆衡也懒得再继续说,“好好活吧你,以后别再觅死觅活的了,也别闹什么分,希望下次你再叫我过来是吃你的喜酒。”

秦抑目送他离,心说喜酒?

沈辞到法结婚年龄了吗?

他了一眼时,距离沈辞下课还有二十分钟,索坐在客厅里始等。

鹦鹉好像也知道主人快要回家了似的,自己从笼子里溜达出来,迈小碎步一路走向玄关,大概是想做第一个迎接主人的人……不,鸟。

秦抑,忽然皱了皱眉,伸从果盘里拿起一颗洗净的樱桃,唤道:“坏坏,过来。”

鹦鹉回过头,在“继续等主人回来”和“吃东”之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