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节(1 / 2)

“你干嘛!”

洛森又咬了她一口。

“你干嘛……”

洛森第三口咬在她的嘴角上。

“……干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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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呈阶梯状变软的蜜糖宝宝被亲到第四口时还在模模糊糊抗议:“就算这样,你也必须去上班……”

第五口:“迟、迟到一点不会扣你工资……”

第六口:“周六加班也可以不用打卡……反正打卡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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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钟后,彻底被抱住亲的蜜糖蠢宝宝:“不准走……不准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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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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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的布朗宁助理成功赢回了自己的懒觉。

……而被亲晕的斯威特总裁独自躲进被窝,花了几十分钟才晕乎乎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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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怪她,他们有段时间没进行这样亲密、频繁的深吻了——因为安娜贝尔正和自己恋爱长跑十二年的男朋友就“要不要同居要不要doi”展开长久的拉锯战,而洛森为了防止自己抢先动摇,一直会理智在深吻之前打住——

毕竟深吻是个太容易和进一步的亲密接触联系在一起的东西。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安娜贝尔的拉锯战也早已获得了卓越的阶段性胜利。

就在她拽着她的小助理去参加第N个充满酒精、音乐、英俊绅士的午餐会,并刻意在他面前冲着英俊的商业伙伴笑后,他恼火地摔碎了她的酒杯,抓着她的手腕,骑着摩托带她一路飙车去了最近的汽车旅馆。

……那真是个很棒、很棒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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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的男友似乎对自己一时冲动选择的时间、地点都悔恨无比——她从他抑郁的嘟哝里分辨出,这本该是个发生在某家高档餐厅顶楼套房的夜晚。

安娜贝尔搞不懂他的纠结与悔恨,这男人总在奇奇怪怪的点上比她这个女人还龟毛还在乎——

在她看来,顶楼套房与汽车旅馆没有任何区别,况且汽车旅馆比顶楼套房更有趣更可爱呢,安娜贝尔去过多少个顶楼套房啊,但她从未去过汽车旅馆,这地方的一切对她而言都像新世界,包括旅馆浴室旁那个怎么都打不开的上锈热水壶。

……可不知为何,把这个想法告诉他后,对方表现得更抑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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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这么喜欢上锈的热水壶,蠢宝宝,”洛森抑郁地说,“我去废品站免费送你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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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安娜贝尔原本所期待的“做过之后就更改相处模式,黏黏糊糊亲亲密密,被我套得死死的不去看任何女孩”并没有发生。

的确,某些时候,他对她似乎更体贴、更温柔、更亲密了——但他们的相处模式却没有像电影里或其他的情侣那样“黏糊”起来,互怼互杠动不动斗嘴与小学生般的打闹,这些仍然存在,洛森·布朗宁依旧是那个讨厌的巧克力脑袋,他看上去没有任何可能变成风度翩翩的白马王子。

长达十二年的恋爱,安娜贝尔闭着眼都能说出巧克力脑袋的一千种烦人缺点,有时候她都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还和这头蠢熊待在一起——她真希望他能变成电影里那样的白马王子,她的理想型明明就是位进退守礼的白马王子。

……如果是白马王子,她肯定不会这么忐忑、焦躁、心情与理智都忽上忽下的。

她一定可以回复同样完美得体的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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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白马王子,她肯定不会被不停的心动搅得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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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安娜贝尔心里那一点点被毕业季、漫长恋爱、与他身边虎视眈眈的甲乙丙丁所催发的不安,并没有随着真正发生关系而消除。

甚至,洛森都没有缠着她要求再一次……发生关系。

反而是在接吻或拥抱的时候细微地拉开了一些距离,仿佛想刻意避开什么。

这让安娜贝尔更不安了。

那明明就是个没有任何缺陷、非常棒的夜晚,为什么他要避开不谈?

不都说“处男开荤后一发不可收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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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怀疑他不是处?”

薇薇安挑眉:“不太可能吧?你们的恋爱长达十二年,难道是他中间劈腿了?”

“……那是不可能的好吗。”

总裁闷闷地咬着自己价值千元的签字笔笔头,皮鞋像球鞋那样踩着老板椅的椅面,眼神时不时地往单面玻璃外的助理格间瞟。

她就用这幅高中女生抱膝坐运动看台的架势叨咕:“就算世界末日布朗尼都不可能劈腿啊。他最喜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