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还是不接受？”她问。

杰森没有说接受，也没有说不接受，但在薇薇眼里似乎有答案，她就哼着歌忙去，只告诉杰森“再等等”“不是时候”。

“我也没有考上政法大学，但现在我是镇长，”薇薇很坦『荡』，玩家雇佣npc的时候看的从来是能力而不是学历，但杰森这话似乎给她“压价”的机会，她说，“你可用自己原本的身份，也可伪造一个身份，毫无差别，你也可不要监狱长这个名头，我们的监狱不公开，只会接收超级罪犯。”

“阿卡姆也接收罪犯，”他蹙眉，“这犯人全和我有仇。”

“阿卡姆也接收精病人，”薇薇说，“里最开始是私人疗养院而不是监狱，阿卡姆在上次爆炸中被摧毁，现在正在重建，重建完毕后会把原本的精病人转移过去，儿的医生还是不错的，而黑门监狱接收如黑面具、企鹅人这的超级罪犯，他们精正常，但放在黑门监狱只会搞事情——”

她想到黑面具监--禁记录上的几次越狱，摆摆手：“反正我不觉得黑面具能攒动丑给他递挖地道的扳手。”

杰森：……黑面具也不会挖地道。

薇薇每次提到“丑”，一种无名火就在他心头燃烧，他道丑就在几米外的个城市里，他确信只要丑现在自己面前，他就会一枪崩掉他脑袋，么从一开始他和薇薇的约定就失效，他会代替丑被关在这个牢房里，身份是杀人犯。

他下意识说来，但被孩一掌拍在背上，孩用一种自来熟的态度拍他的背——本来可能是想拍肩膀但没够着：“你想多，你已经是杀人犯，你杀过很多人！中东的杀手、战场上的恐怖分子、黑--帮头目……哥谭的毒贩……”

她挨个数下来，很淡定地说：“他们不是好人，但你的确犯法。”

杰森依旧顶着张伪装过的脸，他偏过头盯着薇薇双绿眼睛：“……我接下来会杀多的人。”

他并不是在赌气，又或发誓，只是这的念头突然现在脑海中，然后自然而然地说来。

“哥谭会有死刑的。”孩这么说。

“即使哥谭有死刑，”他说，“其他地、其他城市——”

杰森把后半句话咽下去。

他想起在中东战场上，仰着头盯着他的孩子，衣不蔽体，睡在炸弹中间，他浑浑噩噩地杀完人离开，风沙掩盖血迹，也掩盖看不到的地的苦难，他回到哥谭，直接去东区，他在里生，在犯罪巷长大，犯罪巷给他留下的刻痕超过蝙蝠侠的训练……杰森想改变哥谭市，用自己的办法，但他回来后却发现自己迟一步。

他从地狱里爬来，支撑他的一是杀死丑，二是哥谭，么这之后呢？

他是没有想过之后该如何的。

他并没有觉得自己真正活着。

薇薇戳戳他，然后按下按钮，玻璃重新现，然后，她叹口气。

“如果你接受这份工作，就立刻行动起来，”她双手合十，愁眉苦脸，“这家伙在微缩的哥谭里不用吃饭也不会排泄——”

还会提供恐惧价值。

“但他们放来之后，会恢复原来的子，”虽然精没法恢复吧，薇薇想，她继续说道，“我们需要狱警，厨师，清洁员，心理医生，教师……而且是签订保密协议，确保他们不会把这座监狱的消息透『露』去的。”

她看向南欣克利镇中心的向，暗示道：“如果消息透『露』去，这座镇的边缘关押着丑……你觉得奈何岛的经济怎么？”

到时候消息泄『露』，南欣克利镇就别想发展。

杰森：“……”你别把丑关在这啊！

虽然在特殊建筑的作用下，丑从这个监狱越狱的几率比其他监狱要低，还能把整个哥谭市三座监狱的功能区分开，但这就意味着，如果南欣克利镇的计划产生失误，问题会落在杰森这个典狱长头上。

……即使时候杰森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

但该死的如果发生这种事，他能够心安理得吗？

杰森·陶德第三次觉得薇薇·怀特有够无耻。

他又看眼微缩形的城市，突然福至心灵：“等等，如果施加在上面的魔法解除，这人会恢复原状，么他们……”

会被关在这间牢房里吗？

“他们总计多少人？”

“三百？”薇薇说，“差不太多的。”

杰森抬起头，他陷入沉默。

就算是最大的牢房，也不能同时关下三百人，把天花板的空隙算上，人贴人也只能关一百多，而且到时候，很可能丑的脸贴在玻璃上，黑面具的脚踩在双面人的脸上，稻草人被压在角落里……重点不是这猎奇的画面，而是剩下的二百人该挤在哪。

他一把抓住意图跑路的薇薇：“别想走，把事情给我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