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节(1 / 2)

“房间真的非常棒!安室哥哥,你就同意入住吧。”

“那位贵宾先生真是个好人啊——”

步美小声说:“元太,那应该是个女孩子啦。”

灰原哀从帽檐下悄悄看了眼安室透,回头看向江户川柯南的时候好似全身的力气都被什么抽干了,简直像个已然对命运无能为力的老太太。

“你来这里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带那个人一起来……就这么想不开吗……”

只有一个黑樱桃已经够让人绝望了,现在再加上一个波本……黑樱桃对波本那么好,他们两个凑到一起,最后事态会发展成什么样完全成了扑朔迷离的一团雾。

再看江户川柯南那副什么都不知道还浑不在意的模样,灰原哀真恨不得把自己的绝望团一团,然后把他的脑袋按进去憋死算了。

“既然如此的话,就请替我谢过那位贵宾。”

安室透同意入住后,最兴奋的反而是少年侦探团。毛利小五郎此时憋了一肚子气,他嫌弃地一指柯南,“那现在不是只有我和那个小鬼要住普通房间?”

毛利小五郎拎着柯南的后衣领把他拎到视线平行的地方,悻悻道:“小鬼,就知道带着你会倒霉的。”

柯南瞪着死鱼眼呵呵一笑,那真是抱歉了。

“毛利先生如果不嫌弃的话,也可以和我住一间套房。”安室透微笑着说:“听少年侦探团的各位说,这里的一间套房应该有两间卧室的,刚好……”

“抱歉,客人。”服务生不好意思地插话道:“那位贵客特意交代了这间套房是只给您一个人的。”

安室透顿了顿,笑容带上点无奈,“这就没办法了。”

“客人,我先带您去看一看房间。”

结果毛利小五郎和江户川柯南也跟着来了。灰原哀劝不动柯南,又不敢往波本面前凑,只能抱着手臂生气地跟在队伍后面。

服务生沿路上还是介绍那些设施,这回路过休息区的画板时,因为没人挡着,众人倒是清楚地看到了画板上都画了些什么。

……嗯,许多只……鸭子?

“这是画的什么?”

“好丑。”

“应该说是抽象吧,元太。”

服务生微笑:“怎么会,这明明是大师级作品。”

安室透嘴角的笑容僵住,灰原哀无奈捂脸,黑樱桃她到底给了这些人多少钱?为什么说这种话的时候已经这么熟练了!

毛利小五郎一点没跟人客气,“这个画画的人审美也太差了,肯定是个老头子画的……”他露出不感兴趣的样子。

过了画板休息区,再走一段就是超级至尊VIP特享套房专区。少年侦探团的房间在区域外围的1109室,在孩子们的热情招待下,一行人先停在了此处欣赏他们的房间。只有安室透被服务生带着继续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两人停到1095室套房门口。

“客人,这就是您的房间了。房间里有服务铃,有什么事您可以随时叫我们,那么我就先告辞了。”

服务生退开后,安室透推开屋门,刚刚迈步进去,就有一只柔软的手朝他抓来。安室透瞬间绷紧身体,鼻尖扑上一阵熟悉的清甜水果味道时,他放松了自己差点条件反射做出的攻击动作,转而顺从地跟着手上的力道退后两步,后背压上门板。

他低下头。

清水凉穿着白色浴袍,黑色长发湿漉漉地垂坠着,身上的水汽带着泳池特有的味道。正是白天,房间里没有开灯,往前几步的外面阳光明媚,门口的地方却因为角度问题光线暗淡不少。

那双乌黑明亮的眼睛带着快要飞起来的笑意,眼睫盈盈滴落水汽,晕染得一双红唇沾了露水的玫瑰般。

安室透被她两条手臂困在怀里,后背贴着门板,两人身体的热气混着水汽又湿又黏地纠缠着彼此。

“Surprise!没想到是我吧——!”清水凉的语气难掩得意。

早就猜到的安室透顺着她的意思夸了两句,“嗯,完全没想到,小凉真厉害。”

清水凉顿住。

好奇怪,明明搭档在夸她,为什么完全没有爽感?

“你不知道,”清水凉想了一下就抛到脑后,开始跟波本告状,“酒店好可恶,我让他们直接把你带到我的房间他们还不愿意,我只好单独给你开了一间——然后悄悄溜了进来。”

“这也是他们的工作,他们不能肯定我们的关系,这样才能保证客人的安全。”稍稍一想就明白酒店顾虑的安室透替他们解释道。

“你怎么又赤着脚到处跑?”顺着清水凉发梢滴落的水汽,安室透看到她两只白嫩的脚踩在水汽上,不赞成地带上了责备的语气,“这样很容易滑倒,还很容易生病。”

“我刚刚在游泳,听到你过来了的声音就急忙出来了,这不是没来得及穿嘛。”

清水凉对这种小事不在意的紧,搭档的唠叨自然左耳进右耳出,压根没让它们在大脑里歇歇脚。安室透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忽然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清水凉身子蓦地腾空,下意识揽住搭档的脖子。

近距离之下,安室透的紫灰色眼睛里落下金灿灿的阳光,仿佛是一片浪潮澎湃、波光粼粼的海。

不过更让清水凉在意的是挤着她的胸的搭档的胸膛,她空出一只手在上面摸了一把,认真地问搭档:“你不觉得这里有点硬吗?硌着很不舒服。”

她再比划比划自己的。

“尤其在我这里很软的情况下。”

安室透:“……”

他一点也没有兴趣跟她聊男人女人胸部的生理差异问题。

清水凉的房间和少年侦探团的房间构造一样,都是分两层,两个卧室。安室透抱着她,用后背顶开第一层卧室的门,然后赶紧把她扔到床上,免得她继续在他胸膛上肆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