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2 / 2)

摇坠 欲烟 6927 字 2022-08-15

有些自私阴毒的父母总把无辜的小孩当做他们追求自由与真爱路上的阻碍,却忘了是谁把这些小孩带到这世上,他们用尽恶毒言语相对自己亲生骨肉,从来都不会检讨自己的过错。

这样的父母可悲可恨至极。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感觉心口那块一阵滚烫,顿了一下,突然意识到江昭旭好像流泪了,他这么高傲不羁的一个人,竟然因为她的一句话而流泪。

但她没有说什么,咽了咽喉咙,继续说:”你是在旭日初升之时出生的孩子,一天中最有意义最美好的时间,所以你要相信自己,你就是光芒万丈的。从此以后你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你就只是江昭旭,旭日初升的昭旭。”

她话音一落,江昭旭猛抬起头,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重重的吻了下去,他吻得很凶,不断啃咬着她的唇瓣,伸出舌头搅乱吸取着她的气息,把嘴里的酒气都渡给她。

祁郡也任由他放肆,甚至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把他往自己身上拉,两人的唇舌交融在这火热的空气中。

江昭旭突然抬头,轻声喘着气问:“你会一直在吗?”

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吗?

会一直这样温柔地抱着我亲我吗?

会在我孤援无助时牵着我的手陪我抗衡世界吗?

是真挚的恳求也是迫切的询问。

一个个如羽毛般温柔的吻落在江昭旭脸上,从眼睛到鼻子,再到嘴唇,最后抵着他的额头说:“我会的。”

如果一切都按照我们意愿中样子发展的话,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作者有话要说:

端午安康啊宝贝们

其实那张露锁骨照片是江少故意的,故意把阿郡的心思引开。

第36章 管好你们的贱手别他妈碰她

江昭旭听到祁郡那句”我会的“后,像是得到了承诺,紧紧抓住她摸着他脸的手,点点头:“我会记得。”

你说要一直陪着我,我会记得的,你千万不要骗我。

“好了,你赶紧去洗澡吧,身上一股酒味。” 边说边把江昭旭从她身上拉起来,往厕所里推,“我下楼给你煮东西吃。”

江昭旭回头看她,出声要求:“要鸡丝粥和煎蛋。”

喝了酒的江昭旭总是像个孩子一样难伺候。

祁郡心里叹了口气,但还是应下声:“得嘞,少爷。”

鸡丝粥比较耗时间,祁郡在厨房弄好粥出来的时候,江昭旭已经洗完澡出来了,他靠在门框上看着她。

祁郡一手撑在橱柜上,另一只手拿着汤勺不断搅动着锅里的粥,原本扎好的马尾被他弄乱,索性把头发散下来,身上套着一件最白色的毛衣,厨房里暖黄色的灯光萦绕在她身上,温暖又美好。

或许是他的目光过于焦灼,没看多久祁郡就回头看到了,皱眉看他湿漉漉的头发,“怎么不吹——”

没等她说完,剩下的话就被江昭旭含|进嘴里,他的吻没了刚才的凶猛,只是轻柔地吻着她的唇瓣,舌尖如羽毛一样轻扫着她的唇|瓣,一阵密密麻麻的触电感让她几乎站不稳。

江昭旭也感觉到她的不对劲,伸手搂住她的腰往橱柜上送,继续扣住她的后脑勺动情地亲吻着,舔|吮着,动|情不已的气息再窄小的厨房里荡漾。

直到旁边的鸡丝粥冒出的阵阵滚烫热气提醒着两人的过火,祁郡伸手用力推开他,红着眼喘气:“粥..粥好了,先吃粥。”

江昭旭不满被打断,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动作迅速地把火给关了,再次低头吻住她的唇瓣,声音低哑:“亲够再吃。”

祁郡:“.......”

最后等他亲够后,祁郡还是忍着腿软给他煎了个鸡蛋,她边煎蛋边看着客厅外低头喝粥的江昭旭想,我真他妈是给他宠疯了。

祁郡看着他吃完粥,又帮他吹完头发就收拾东西回家,不再理会江昭旭幽怨的眼神。

祁郡回到家后就已经快十一点半,明天还得上学,她抓紧时间洗澡收拾完东西,正要去关窗拉窗帘上床时,不小心往下一瞥看到一个模糊黑色的身影在她家门口晃悠着。

回来的时候已经把灯关,只剩下一片灰蒙,看不清是谁,她太累了,没有精力去思考是谁。

或许是那个酒鬼找不着家呢?她心里想着。

*

消失半天的江昭旭回到学校后被班主任带去办公室聊了一个小时后,一切又恢复了正常,高三的时间过得很紧也很快,没有人会注意一个人的消失或出现。

祁郡和江昭旭照常在一群书呆子争得死去活来的的一班努力奋斗着,孟微和林风还是在为孟微高考志愿而争执着,周潮生照常带着不同的漂亮姑娘流走在纹身店和酒吧之间。

海城也终于在四月中旬真正结束了阴雨天,迎来了春天阳光,可有些难以意料的事情也随着阳光的到来悄然发生。

三模考试前一晚,祁郡照常坐在书桌前默公式,桌角的手机的震动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安静,祁郡啧了一声,伸手拿过手机按下接听键。

“喂。”

“阿郡,是我。” 对面的周潮生声音听起来有点急。

“怎么了?”祁郡问道。

“李治提前出狱了。”

听到李治两字,祁郡忍不住皱眉,花了几秒时间消化了这个消息,突然想到几天前在她家门口鬼鬼祟祟的身影,心里不禁颤了一下。

说不慌是不可能,如果那个身影是李治的话,那就意味着他知道了些什么,她不知道李治会做出什么事,她也没有办法去和他抗衡,只好把那晚的事和周潮生说了。

周潮生听完后,深深地吸了口气:“这事你不用管,我和你说为了让你小心点,有我在,他应该还不敢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