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1 / 2)

一阵欢愉之后,银宝望着床顶的帷帐,撇了一眼看起来像是睡着的刘成,问道:“你就不想得到它吗?得到了它,你就可以光复部落,抢占各国,统一天下。”

刘成拿过银宝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的位置,问道:“之后呢?之后要怎么做?其实我也有想过,为什么人想要权倾天下,权倾天下的意义是什么?因为我不懂,父王跟皇兄,他们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你想到了?”银宝手指抠绕着刘成的略微粗糙的大手,问道。

刘成怡然自得的笑着说:“为了狗屁,争到最后,只留下这一生的奔徒,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其实人这一辈子就是太空虚了,空虚的,没有人生目标,有了目标人活着才有意义。”

刘成疲惫的脸上笑容也化为乌有,说:“我不知道,我的人生目标是什么,但有你,我就找到了了,以前活的像个行尸走肉,现在它充满了活力。”

银宝故意逗坏,问道:“它?它是什么啊?哪儿充满了力气啊?让我看看。”

刘成顺势抓起银宝的手,一顿啃,啃的银宝扯手逗来不及。

夜色总是那么的,撩人喜爱。

第二天早上,林峰来敲门,但是银宝和刘成已经不再房间了,林峰也知道他们是回乡了,昨晚上他们自己已经说过了。

林峰手下还有其他人在,所以他们也就不用管那么多了。

银宝跟刘成带着人回了村子,在村子里,银宝跟刘成去了英子家,在英子家的一间屋子,银宝带出二弟从空间里出来。

二弟出来时,脸色都是白的。

刘成在那边跟英子一家人周旋,冰人跟英子父母说着英子跟二弟之间的亲事。

这种事情只有小孩儿过来,没有家人,英子一家还是有些不太愿意跟冰人谈及此事。

银宝也知道这一点,待着二弟出来,编瞎话。

就是二弟走路比较慢,就听见那屋,英子娘请冰人上座,英子爹问道:“他爹娘呢?上次我们见他们一家跟一帮子人走了,但是后来就没见到人了,他们去哪儿了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见他回来。”

银宝扶着二弟进门儿,说:“叔,婶子,我这啊,才来得及跟你们说,就是啊,我们一家子啊,受到了陛下褒奖,所以啊,要进京您们有没有去镇上?镇上可都张贴皇榜呢,我跟刘成也是陛下赐婚,还交给我们意识事情,要我们去办。”

英子瞧见银珠这样病怏怏的,便焦急的问道:“银珠,银珠你怎么了?怎么成了这幅模样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银宝把二弟交给英子,说:“别担心,他就是肠胃不适,冷不丁的去京城,对那边儿的吃食啊,水土啊,都不行,这不是,母亲他们那边,陛下又不让回来,二弟身体就实在不舒服,还惦记英子,怕他误会。”

英子扶着银珠坐到炕边儿,炕有点儿高,只能靠在炕边儿,都坐不上去,估计二弟这些天一直在呕吐不止,所以现在连坐上火炕的力气都没有了。

刘成扶着二弟坐上火炕,说:“您瞧瞧,回来这一路啊,他都没吃东西,就一直吐,所以他现在啊,什么力气都没有。”

英子赶紧去端水过来,银宝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猛灌了一大口,说:“哎呀!在京城,他身体一直不好,我们也不敢跟陛下说啊!而且二弟担心英子误会他,担心的天天睡不着觉。”

银宝长出气,说:“要不是英子他还记挂着,恐怕人都得过去!”

英子一听,感动的,眼泪都下来了。

英子爹娘不收感动,但听着,也无能为力,人家都说是陛下了,而且他们大婚,在皇榜上也确实是看到了,陛下赐婚了。

银珠这个样子,也确实不像在说谎。

冰人瞧着老两口儿这样子,也又松动,便急忙提起银珠跟英子的事儿。

冰人的任务完成了,银宝跟刘成也说起了二弟,道:“陛下不让回来,他是偷着回来的,所以啊,这段时间,您们可千万不能让他出去,他现在处于脱水状态,也需要休养些时日,这段时间您们看……?”

银宝说完,刘成加法码,道:“叔,婶子,其实啊,他们俩就是一往情深,才让二弟非冒险回来不可,要不然在京城,在等一段儿时间,也就缓过来了!那个大宅子啊,在住进三十几口儿都没问题。”

第98章 长嘴

银宝说完,刘成加法码,道:“叔,婶子,其实啊,他们俩就是一往情深,才让二弟非冒险回来不可,要不然在京城,在等一段儿时间,也就缓过来了!那个大宅子啊,在住进三十几口儿都没问题。”

刘成那意思在明显不过了,别看我们现在落魄,但是我们有货,有房子,有银子,姑娘嫁了保证富贵。

刘成这心经儿,也是跟银宝哪儿学来的。他们应该都是一个心思,总是要靠山靠得住,才会放心把闺女交出去。

所以刘成要给英子一家画一个大饼全景图。

以陛下的名义终于是把英子这门亲事给定下来了。

定下来之后,银宝跟刘成俩人饭都没顾得上吃,急匆匆启程上路。

出了村子,连带着的,许多暗卫,刺客们,都跟着走了一部分,但也有几个人留守在村里,但是银宝他们没有跟那些人有过多交集,也没有轻易动手。

银宝跟刘成,他们身后跟着林峰,今次银宝自己骑马,胆子很大的银宝在刘成的指导下,没多久就学会了骑马。

纵马狂奔的到处都是青山绿水环绕的路上,到了中午,他也到了一个小镇,这个小镇也还算繁茂,周围跟银宝他们那个小镇相比,差不多,只是,这边的财富层面,要比银宝家那个小镇更加穷苦一些。

银宝他们每人在街边要了一碗面,这个摊位是一名妇女守着,妇女家应该还有个小孩子,因为有小孩子在屋里面哭。

银宝多走了两步去接妇女手中的两碗面,说:“你快去照顾小孩子,我自己来。”

妇女连忙擦了擦手,在自己围裙上。:“诶诶诶,好,你们自己动手哈,多盛些。”

妇女连忙跑进屋内,小孩子有一会儿不哭了,但很快又哭的更大声了。

屋内有个男人不满意的吼叫道:“哭哭哭哭,就知道哭,跟你那个整日哭丧脸的死娘一样,整日挂着脸,丧气货,妈的,滚,给我滚出去,别妨碍老子睡觉,滚。”

妇女连待着孩子,都被踹了出来,林峰去端面,刚好他距离女人比较进,赶紧扶了一把那女人,否则,摔的就不是妇女,而是妇女怀里的孩子。

孩子哇哇哇的大哭起来,还不等林峰询问一句,屋内的男人像是得了狂躁症一样,疯狂的叫喊着。

“哭,在哭老子就杀了你们,臭娘们儿,生了个小废物,都给老子去死。”男人骂完,一把斧头从屋里扔出来,林峰拉着女人撤了两步,显显躲开扔过来的斧头。

女人颤抖着抱紧怀里的孩子,哭也不敢哭出来,即便他的身体在颤抖,眼泪在默默的流,但她还是不敢违逆半句,只是捂着怀里的孩子,哄着孩子生怕她在哭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