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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千代什么她,哪来的她筑山殿只喜欢你,在她眼里我只是个小孩虽然你们尚未圆房,但你不能这样怀疑她的”
对方一听完笑意的回答,马上压下嘴唇,缠绵不已地摩挲了几下,忍不住轻咬了口,喟叹了声,才说,“回答错误,我说的他,是指竹千代,”
“竹千代不是你吗你你自己做过的事不知道吗你唔”感受着身上的分量,以及伴随着唇上被吸吮时,而有的酥麻感,这才醒悟过来,对方又对自己做了什么,彻底崩溃笑意猛地抽出一只手,袭向对方的脖子,还未劈到,就又被制住
再一次吻下去时,听到身下的的人,满是惊恐地大喊着,
“尼桑,尼桑,你在哪,你在哪555尼桑,我又在幻觉中了,你在哪,在哪在哪啊,快来救救我,救救我5555”
没一会,就感受到笑意的泪水,不停地从自己捂紧的指缝中,流泻而出时。自己被那灼热的温度,烫的浑身激灵了下,惶惶然地自问着,我在做什么我做了什么
松开双手,立马抽身,甩袖,大步迈向房门,刷地一下打开半开的门,震惊地看向门口站立着的,同样一脸惊怒的妈妈。以及不停挠着,散落在地板上的,那些糕点的阿闪
“
快去换衣服,安抚好后来我房里”,妈妈匆匆丢下一句话后,也不管散落地上的一堆小点心,掩面跑开。
尼桑快速换好衣服,挥赶走一直徘徊在笑意身边,用毛绒绒脸颊蹭着笑意泪水的阿闪。惶惶然地抖着双手,抱起蜷缩成一团在不停颤抖的笑意,低声哄着,“笑意,我来了,别怕”
随着自己抱上去的动作,感受到笑意又是害怕的一抖,自责着,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的错,我的错”,
“尼桑,你去哪了啊”笑意抱住尼桑的脖子大哭,哭累了后,才哽咽道,“他又亲了我,兄弟啊,我们是兄弟,就这么想掌控我吗我说过不会娶妻威胁他的。为何为何”笑意忍不住,又伤心地嚎啕大哭。
“那是假的,假的笑意,别怕,我在的,我在的对不起,对不起”尼桑掏出手帕,抹掉笑意的眼泪,抱起他,找来毛巾,将快干的头发,擦干,摸摸对方的体温,舒了口气,铺好地铺,自己和笑意都躺了进去,抱紧,轻拍着他的后背,哄着哄着,看他慢慢睡去,直到睡沉了,将他轻轻地,挪好位置,才掀开被角,小心地钻了出来。满脸沉重地走向妈妈的房间
国光刚一进妈妈房间的门,一本厚厚的相册,狠狠地向自己砸来,也未躲闪,结结实实地承受着。国光捡起掉落下来的相册,轻抚了下上面贴着照片的封面,只见照片上,笑意端坐在家中的楼梯上,对着站在楼梯下的自己,扔着各种毛绒玩具,看着自己狼狈地各种躲闪,笑的正欢。轻轻地将它放回已叠了好多相册的矮机子上。
妈妈未语泪先流,捂住脸低头哭泣着,稍稍静下心后,才问道:“你什么时候有这种心思的你我们如何对的起笑意死去的那一家子笑意他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早就察觉不对劲的我,为何不深想下去那时候,你看笑意的目光让我想起了,和国晴的初遇时,他看向我的目光,当时为何不深想下那时候。你还没有觉悟吧你你让我们如何面对笑意,如何”实在说不下去的妈妈,又哭了起来。
“母亲,对不起”,国光对着妈妈跪下,双手捧着藤条举高,并不辩解任何。
“你这是什么意思”妈妈看着国光的作态终于怒了,涨红着脸,严厉地盯住国光,“准备死不悔改吗”
“母亲,对不起”,国光坚定地看向妈妈,“什么都可以,唯有这件事不可以”
“你”妈妈霍地站了起来,又将放在矮机子上的另一本相册砸了过去。看着国光眉角都没皱一下,只微微晃下,又怒砸了几本,看到国光忍痛的细微表情,喘了几口气,才坐下来。
静默在房间内弥漫开来,谁也没说话,妈妈看着跪在眼前,倔强的儿子,又吐了口气,缓和下自己的情绪,才淡淡地说道,“别以为笑意现在离不开你,你就认为我们会满足你的想法,我会带笑意走的别说笑意不会接受你这样的感情,就算会接受,你是想了断两家人所有的期盼吗”
“母亲”国光彻底的慌了,上前行礼,诚恳地说道,“请不要这样做,是我的错,请原谅我的不孝,但笑意对此毫不知情,母亲,你若是执意如此做了,我和笑意都会崩溃了的”
看着国光祈求的眼神,妈妈狠狠地闭了闭眼,站立起来,走到窗户旁,看着黑沉沉的夜幕上繁星点点,躲在云层后面的月亮,羞怯地将清辉透过薄云撒向地面。刚想说话,只听国光低声说了句,
“母亲可否给个机会我除了性别,您也再无反对的理由不是吗我对笑意的感情发展的自然而然,不是那种一见钟情的热切,而是生活的点点滴滴累积成的,我们发生的一切,您都是看在眼里的。若真要我说,您带走他,妈妈剜心知道的吧,我就是那种感觉。我是早就喜欢他了,若能控制我早就控制住了,我并非不是不理智之人,我也知道这样的感情,笑意若是知道了,怕是躲之不及,怕是不会再回头望我一眼,我也不敢让他知晓,我隐忍着,等待着,我期盼着,害怕着,我着急,我想要不敢要,我有苦说不出,我想发怒却沉默,我激动却装淡定。在笑意身上,我人生滋味,百般尝,我求求您求求您”
国光闭了闭眼,眼角沁出一滴泪水,滑下,掉落在地板上,发出“啪”的一声,妈妈瞧见了也震住了,盯着国光脸上褪去淡漠,显露出真实的表情,哀恸的词语,字字击打在心间,半响也说不出任何话,之前想做的决定似乎在动摇着。
国光跪趴在地上,继续哽咽着说,“我本来不想说的,笑意对我来说,就像一头毛色华丽的野兽,他敏感,谨慎,不安,小心翼翼地努力活着,若是惊动了,将跑的毫无踪迹,再无任何再次追寻到的可能。他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