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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大多数的辽臣来说,谁当皇帝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自己能够从中捞到多少好处可是却有一点,韩德让为代表的玉田韩家虽然已经融入契丹近百年也以契丹人自居,并且被赐予国姓耶律。但他们却终究还是汉人的血统,以汉代辽,多数契丹人还没有大度到这种地步。
也许韩德让在朝中确实拥有不少地支持者,但是他只要敢于加上帝号,这些人中至少有一半人会弃他而去,甚至联合其他的部族回过头来一起对付他。
所谓的整合契丹八部,更是一句屁话
契丹人的贵族虽然早已经放弃了当年逐水草而居的游牧生活,但他们的骨子里面仍然是无法割舍对于大草原的感情地,以家族为基础建立起来的部族,岂是说统一就能统一起来的即便是名正言顺的契丹皇帝。也不过是各部认可的共同盟主而已,遇到大事也要会同各部之主商议着来办理,统一各部,无异于与八部为敌,向八部开战,没有人会蠢到如此地步的。
萧绰很平淡地说了一句。”杨先生说的不差,楚王功劳很大,哀家和皇帝是知道的。”只是大家都听得清楚,萧绰在说话的时候。这个楚王和皇帝的发音稍微重了一些。
韩德让猛然明白到,方才我是在大辽地群臣面前给他下药,不由得有些恼怒,看了看萧绰,果然她的脸色很是不郁,而大臣们更是满脸的狐疑猜度,哪里还会不知道我的用意,于是嘿嘿地笑道。”杨先生说话,总是很喜欢夸大其词,本王算是再一次领教了有太后和皇帝在,本王向来是做好分内之事就好“他也很有意识地将这个分内之事加重了语气。
“楚王不必谦虚,国事纷繁,哀家和皇帝还要依仗你很多。”萧绰听了韩德让的话后,心中稍微舒服了一些,于是接口道。
我原来也没有指望自己随便几句话就能够挑拨得他们君臣不和,更何况这个太后和楚王本来就是一家人,虽然有个便宜儿子梗在中间,终究胳膊是不会朝外拐,于是便想早点结束这些无聊的口舌之争。”太后和楚王日里万机,何等繁忙,不如本人现在就替楚王诊治一番如何”
“如此甚好“萧绰立刻点头,韩德让也点了点头。
于是我就上前抓住韩德让地手腕,装模做样地检查了一番,赫然发现自己当初留在他体内的一丝长春真气依然存在,心念急转之下,便动起了歪脑筋。
所谓水能载日,亦能覆舟,运用之妙,存乎一心。
当我发现长春真气没有被韩德让的身体吸收后,一个大胆的想法就蹦了出来。心脏这东西,无疑是非常脆弱地,我的长春真气既然可以为他的心脉提供保护,那也就是说,也可以对他的心脉造成伤害,而且是那种类似于定时炸弹一般的危害
经过若日的修炼,我对长春真气的运用早已经如臂使指,在韩德让的胸前要穴中谨慎地挑选了几个作为潜伏点后,我将一丝丝长春真气依次送了进去,随之切断了它们与母体地联系,将其留在韩德让的体内,然后便结束了这一次诊疗。
“杨先生的医术果然高超,内家真气更是神奇本王现在觉得身体里面充满了力量,就连以前经常胸闷的老毛病也给根治了,真是奇妙“韩德让经过我诊治后,觉得浑身轻松,虽然是站在敌对的立场上,却也不由得赞叹了一句。
“中华医术,博大精深,本人也不过是学了个皮毛而已。”我这话却不是谦虚。
其实韩德让的心疾,应该是那种由于长期劳累造成的局部心血管扭曲狭窄,导致心脏部分供血不足,而引起的心绞痛,现代的医学一般就是采用打入支架,扩张血管缝隙,增加供血量,我留在韩德让体内的真气,便是循环刺激他心脏周围的几大要穴,为其心脏提供充足的动力,以达到改善供血状况的效果,算得上是匠心独运。
可是这东西有利有弊,平时是看不出来,一旦它们受到了特定的刺激后,有序的运行状况遭到破坏,温和的真气立刻就会显露出巨大的杀伤力来,变成楔入韩德让心脏中的几颗钉子,若是那样,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
正当我站在那里注视着韩德让的胸膛,充分发挥自己的意淫时,萧绰忽然说话了。
“杨先生屡次救楚王于危难之中,对我大辽恩深义重,哀家决定送些东西给你,但请万勿推辞才是“
原来是送礼物答谢啊,搞得那么庄重,我不过就搭救了韩德让一次而已,还是权衡利弊之下作出的选择,哪有什么展次啊却不知道她会送什么礼物作答谢
内侍立刻捧了两个盘子上来,一只盘子上面有一卷羊皮,另一只盘子上面则是放着一只被黑布幔严严地遮住的鸟笼子。
“啊“当那内侍在萧绰的示意下,慢慢地揭开蒙在鸟笼子上面的黑布罩子时,群臣中有人发出了相当惊讶的声音。
第七章银平公主
“金翅碧眼神鹰“有人惊呼道。
当内侍将蒙在笼子外面的黑布罩子完全取下来后,我终于看清了里面的那只鸟儿。
那是一只非常神气的鸟儿
金色的羽毛闪动着金属般的光泽,一根根的羽毛就如同用纤细的金丝细细打造出来一般,在它的脖子周围有一圈如同翡翠一般鲜活的羽毛,看起来灵动异常,双眼的金黄眼圈之内一片碧绿,绿得能够滴出水来,向下弯曲的喙黑亮而坚硬,一双利爪被磨练得如同精钢般锋利,没有人怀疑,它一爪子可以将一只小羊的脑浆抓出来。
“好漂亮的一只鸟儿“看着群臣眼中惊讶的目光,我自然明白这东西价值非凡,不由得交口称赞道。
“这可不是什么鸟儿“旁边立刻有一名大臣出言指正道:“这是金翅碧眼神鹰啊“
“哦莫非有什么不同”我有些怀疑地问道。
“此物就是在我大辽国内也不多见,是产于北方极其寒冷的地方的一种神鹰,本身便具有种种神异之处,断然不同于一般的鹰类“那人这样解释道,却并没有透露这神异之处到底是什么
我看了看那鹰,果然非常雄壮,只是却看不出有什么神异来,我想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来调教它,却也不急在一时作了解了。
另一只盘子之上的羊皮卷轴,展开之后却是用契丹文字书写成地一份儿谕旨。具体是什么我自然认不出来,那内侍呜里哇啦地念了一通,然后有人解释道,谕旨中的意思是说,我对于大辽有大功一件,大辽皇帝和太后共同颁发了这道圣旨,将我封为大辽的云中侯,并且赐了一片在大辽国土之内的封地作为食邑,并且声明凭借这道圣旨。可以免死一次。
“这算是什么东西”我不由得晒然一笑。
大辽的太后和皇帝来赐封大宋的官员,还给封了公侯之位,远远高出了我在大宋国内的爵位,传了出去岂不是天大的笑话再说那个什么免死的圣旨更是无稽之谈,若是我出了大辽地国土,立刻便是势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