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 / 2)

温别将风策揽在怀里,手扣着他窄腰:今晚去寻你。

风策干咽了口口水,被温别捕捉到,在喉结那已经淡下去的痕迹上重新吮吻出通红的痕迹。

温别低眉盯着风策欣长的颈,那红痕在白皙的颈子上,就像是雪地里盛开的红梅。

他语气依旧淡淡的:这样看着更好吃一些。

风策只道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又被他灼热的目光盯着,不由耳根发烫,说道:这里痕迹不好挡。

温别松开握着他腰的手,转而握紧他手,说:世子妃咬的,不必遮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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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别终究是温别,他力首碾压风策,风策方才被他抓得完全没有挣脱之力,所以风策十分清楚这一点,一边庆幸昨晚没有发生什么,一边打算今晚准备能让他浑身无力的催/情药,方便做事。

一出门,就看到乜泱和鱼芜正咬耳朵,不知道商量什么,鱼芜看到风策出来,惊得立马站直,随后想溜走,找到藏青继续盯着。

风策面上涩红还没散去,正好有事交代,于是喊他:过来。

鱼芜如遭雷劈,别别扭扭转过身,硬着头皮跑过去。

风策边回府,边小声交代他:帮我寻让人全身无力的催/情药,晚饭前给我。

鱼芜:???

他回头看了眼乜泱,觉着乜泱说得对。

这样下去成亲那天不仅烈阳散下不成,还可能让温别骗了尊上感情。

第35章 禁军守府

风策见着鱼芜发愣,问他:是有什么问题?

鱼芜连忙摇头:没有,属下这就去找药。

风策看着鱼芜立即离开,随即回府去。

走到府门口,就见着鸾轿在外头,不仅有太监有宫女侯着,还有一列禁卫军。

进府,风策就往前厅去,两个锦衣卫守在那儿,他们看见风策,拱手低头:世子。

风策颔首,嗯了一声。

上次皇后来并没有此阵仗,风策几分疑心走了进去,只见皇后和侯爷以及侯爷夫人正泪眼婆娑叙旧,太子没有来。

他们见着风策来了,立马话题就转移到了风策身上了。

皇后:策儿是长大不少了。

侯爷夫人笑了笑:策儿自小就内敛乖巧,真不知晓他这样怎么找到人家姑娘的。

皇后:那姑娘倒是不错,生得也好,就是比策儿要高大。

风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站着听着,他们若是有问话就答一句。

忽然侯爷夫人瞧见风策颈间的红痕,惊得站起身走过去,拉着他仔细看了,指了指自己颈窝,问他:脖子上怎么弄的?

风策低头抿嘴,不语。

皇后笑了笑,起身将侯爷夫人拉至一旁:大嫂莫要追问了,策儿羞得脸都红了。

说罢,附耳低声解释了两句。

这个地方着实难想到会是人啃吻的,更何况是一直腼腆内敛的孩子竟如此胆大,侯爷夫人听着面色发烫,看向风策:你这孩子下次可得注意些。

最后话题转到给太子找太子妃上,风策便立马寻了借口离开。

风策四处走走,没一会儿,鱼芜匆匆跑来,兴冲冲将一包药交到风策手上:尊上,我把烈阳散混在里面了,这样就不用分两次。

风策看着手里一包药粉:你倒是机灵

鱼芜顿时高兴得很,心道乜泱危言耸听,说:尊上,我先走了。

风策点点头,看他离开,本想丢了手里这药,想了想,最终还是收了起来。

晚饭前皇后回了宫,但那支禁卫军却没有随着离开。

头一次一家人一起吃饭,风策却是有些不适应的。

甚至还有些排斥和抵触。

这是下意识的,风策也很明白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情绪他没和父母生活过,自小也恨父母丢下他。

侯爷夫人给风策夹了菜,饭碗已经装不下,风策有些无措,看了看碗里的菜,又看了看侯爷夫人,道:谢谢娘。

说罢,埋头吃了起来。

侯爷夫人又是一愣,不知是高兴还是心酸,嗔怪道:你这孩子,怎么突然跟娘说谢了。

侯爷给她夹了菜,边说:孩子跟你说谢还不高兴,快吃吧,早点休息,外面有人看着呢。

侯爷叹了一口气,说道:有些人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含沙射影的话却是带着悲凉的,也不知十几年前究竟是什么事端发展至此,府外的禁军说是皇帝特许保护侯爷安全,实则是来监视他们一举一动的。

吃过饭,天色还未全暗,风策便陪着侯爷夫人在花园散了散心。

散心到花园时,温别忽然就出现在池塘边,风策不知他会来得这么早,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倒是侯爷夫人见着了,问道:策儿,前面那位先生是?

风策:是来雍都经商的江南商人,孩儿偶然结识的。

侯爷夫人招来丫鬟:多交一些朋友好,别整日在书房闷着,娘先回房了。

风策点头,看着丫鬟扶着侯爷夫人离开。

温别转过身看向他。

风策快步走向他,晚风吹得他脚步有些不稳:这么迫不及待?

温别走近他几步,将快步走来的他一接,抱入怀里,唇瓣也贴上他额间。

柔软温热的唇让风策整个人都发烫。

天一旦有暗下的迹象,入夜便只是眨眼的功夫。

此时,天边黑红交织依依不舍的云霞是世间唯一的暗光。

风策要退开一步,温别便低下了头,吻落在他鼻尖,随后松开他。

温别回他:你也很迫不及待投怀送抱。

风策垂眼:是你接得好。

温别将他手握紧,十指交扣:你跑向我,我岂能不好好接着。

未料得温别会这样说,风策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你得多笑一些,二人在池塘边走着,天也全暗下来,温别看着风策,嘴角也挂着笑意,我看着你笑,也会忍不住高兴。

风策停下脚步看向温别:这句话有人跟我说过,我当时倒是没能觉着。

你说,我倒是觉着了,不过,我不是很喜欢笑。

温别:为何?

风策抬眉:以后告诉你。

每天过得苦哈哈,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如何能笑得出来。

但这不符合世子娇生惯养的身份,风策只能推后。

倘使有一天能够坐在一起毫无掩饰地谈话。

由于侯爷和侯爷夫人都是住在东院,风策把温别带回房时不得不小心翼翼,把侍候的丫鬟奴仆支走后,才让温别悄悄进来。

把门拴上,风策点了桌上的烛灯,说道:我爹娘也住这边,要不你换成世子妃装扮,这样被发觉也好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