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技术好差,差得要命!疼死我了,那两下扩张屁用没有。
“疼!疼!别进去了,真的疼,求求你…求求你…”刚才憋回去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滚出来,我拼命往前缩,想要逃离后面的刑具。他握着我的腰,倒也不着急把我往后拉,可就在我以为自己就要成功的时候,剧然捞我回去。
他像个钉子,钉在我身体里。囊袋贴着我的会阴。
“跑什么,”他往里面一顶,“嗯?”
我疼得嘴唇哆嗦,半句话也说不出来。真不知道片子里那些男的怎么就爽得呱呱叫。
祈祷他别动,我会慢慢习惯接受后穴的痛意,像把脚泡在巨烫的水里,只要不动就感不到热辣的疼。
“让我…”我死死拧着铁链,让冰凉的金属割磨我的手心好分担后面的痛楚,“让我缓缓,行…唔!”
我身上没多少肉,又不像女人胸口有两个大波,他手痒就揉捏我的屁股蛋,把它们往外掰,然后开始抽动。
我把整条丝巾都哭湿了。一些叫喊求饶、神志不清的辱骂和胡言乱语在还没能说完整就被身后的冲击撞散,几次要他别来了,他不听我的。开始还他算温柔,到中期居然很过分地掐着我的脖子,腰部发力,疯子一般操我,小腹快速拍击我的臀。我再也跪不住,大腿小腿打颤,往下倒的时候又被他搂着腰带回。
他很会玩,抽出来的时候我感觉屁眼合不住,有油从里面流出来,很痒,他就用阴茎头把流出的油拨回去。再次插入的时候会撩到肛口的筋,让我简直受不了。
几下快速抽插,他把我调整成面对他跪在床上的姿势,全部射在我脸上。
丝巾这下彻底湿掉。
有些往下滑的精液块卡在我的嘴角,即使我已经努力地抿紧嘴巴,还是有溜进嘴里的精,发涩发苦,像生鸡蛋清。
他没再扶着我了,失去支撑点,我倒在床上缩成一团。
“渴吗?”他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哑,听起来欲得张狂。
我胡乱点头。
他从附近什么地方拿瓶矿泉水,拧开,坐到我身边。我以为他会把水给我让我自己喝,没想到他非常粗鲁地捏着我的腮往我嘴里灌,我来不及吞咽,水顺着脖子和胸往下淌。
我被呛得直咳,他却好像在笑。
他在享受折磨我,以我苦受难为乐。
我这个人错就错在太多的“我以为”。我以为是他是买鱼放生菩萨心肠担心我喊这半天口干舌燥,没想到他只是癞蛤蟆插鸡毛掸子装大尾巴狼让我休息以便之后好操。
他又贴着我腻歪了会儿,在我后背和前胸印下密密匝匝的吻,我没什么力气由他摆布。
“你挺棒的,”他额头抵着我后脑勺,发出那种厮磨般的气声,“没流血。”
我正难受得不行。心理生理双重,有种被刮蹭肠壁的空虚,心头后悔担心又害怕。他绝不第一次做这种事了,既然我没流血,那肯定有流血的人。
“你也,”我想说你也干你想干的了,“我一会儿还能走吗?”
他发笑,声音捂在胸口荡出震感,“放你走。走不走得了就看你本事。”
他抱我起来,让我背靠着他坐上他的大腿,他吐口唾沫套在阴茎上撸两下,对准我后面插进去。
第二次顺了许多,在残留的疼痛当中我感受到一部分奇绝的爽意。他强迫地把我的脖子往后折,直到头躺在他的肩,而后双手把握着我腿大开大合干起来。
丝巾已经完全贴服于我的眼睛,我现在就是个只能挨人操的小瞎子。他要把我的魂撞飞了、撞破了才罢休。换了很多姿势,招数奇多,他真他妈的是性爱大师。
最后他把我放平在床上,两个食指撑开我的肛门,像在做展示。
我被他弄得软成一滩泥,手动动都要费劲,后面合不住、嘴巴合不住,都流出液体来。
第32章 【1993】15
【1993】
晁鸣走读了。
一个没见过的男生和他妈站在晁鸣床前整理被褥。我的行李还在地上放着,马上就是开学典礼,现在应该留下来收拾,我知道。可我需要立刻见到晁鸣问清楚,校门口的眼神也好莫名其妙的走读也罢。我疯狂冲出宿舍,身后有舍友在喊我的名字,点点,点点,我心好慌。
气喘吁吁爬楼梯,我们班在走廊尽头,这时候学生几乎都在宿舍,四周没人,静悄悄的。
八月,夏正旺。虫鸣交叠,层层覆掩,穿过松动的老纱窗,透过走廊的书墨味道,长在我身后似的甩都甩不掉。
直到站在班门口,胸肋的岔气疼还携卷着心跳声折磨我。教室除了晁鸣一个人也没有,他坐在桌前整理课本,背挺得笔直,穿着藏蓝色T恤,校服松垮系在腰上。
“阿鸣。”
我没叫过他阿鸣,因为他身边关系好的都叫他阿鸣,只有不太熟的同学才叫他晁鸣。我想做与众不同的一个。现在我放软音调,带着点儿央求。
晁鸣翻书的手一顿,然后继续收拾。
我走到晁鸣身边,坐到他前桌的凳子上。
“你怎么了?”我小心翼翼看着他,想伸手碰他的胳膊,可最终只是戳了戳他的文具盒里的橡皮。
橡皮真的很难用完,这还是上上学期我切给他的。
晁鸣的目光在我手上逡巡,再顺着腕肘臂膀对上我的眼睛,但很快就移开了,停留在越过我的某一点。他嘴角紧抿,眼神很明显地避免与我的交汇,我不知所措,还是决定再次主动。
“暑假我、你怎么不回我呢?”
我他妈的像个可怜的乞丐,哆哆嗦嗦端着破碗求好心路人晁鸣赏我一角硬币。
“你说什么了,”晁鸣用笔把文具盒里的橡皮拨出来,接着推到桌子边缘,“我回你什么。”
我看着那块摇摇欲坠的橡皮,道:“我说我病好了。我问你在哪。”
“我没有义务回你。”
“保持联系。”
笔尖一挑,橡皮滚落地上。
“你生气干嘛…我做什么了吗?”我把橡皮捡起来。
“没。”晁鸣回答。
“那你突然…”
“姜亮点,我们什么关系?”晁鸣收回目光,凝视我。
我仓皇低下头,视线里只剩晁鸣的手,修长、骨节分明、青色血管。他揪我头发是这只手,玩游戏是这只手,写字是这只手,拍我后腰的也是这只手。
“朋友。”
说这两个字蛮艰难,音节蹦出来,还要弱化尾音让它表现得更自然。
“我不想再和你当朋友了。”
晁鸣讲完站起来,随便拿了几本书抱在怀里,离开教室。
我应该死缠烂打,追过去逼问他这算怎么回事,可我就是既生气又委屈,生气把我屁股钉在凳子上,委屈使我控制不住地把橡皮放回晁鸣的文具盒。
有时候我在想,我心里憋的那股劲儿到底是什么。它帮助我活下去,帮助我考砸后更加用功,帮助我在被姜为民殴打后离家出走,帮助我推开不喜欢人的手,帮助我挡在晁鸣身前。自尊?不是,没那么高尚。它低劣多了,不值钱多了,像个看不清斑点数量的瓢虫。
所以它让我坚持着,没再主动找过晁鸣。
我好像没朋友了。
朋友。
开始独来独往。化学老师说过,我们现在中学生就喜欢三两聚堆,等到上大学才会懂得一个人的快乐。我不快乐,一点也不。我企图把自己装扮成一副洒脱模样,可每到课间操和饭点,我都在拼尽全力用我的余光去捕捉晁鸣的动态:他在和谁讲话,和谁勾肩搭背,和谁一起吃的饭,谁贴他近了,谁的眼神不对劲,谁有可能喜欢他。
我是个小心眼的变态,改不了。
一节晚自习,刘好在我旁边偷吃清凉糖,能听见糖与牙齿碰撞咯啦咯啦的声响。她拽我袖子问我作业,张嘴尽是薄荷味,好甜,我没忍住问她要了一颗,也含在嘴里咯啦咯啦。
我在演草本上写“我不想再和你当朋友了”,看眼旁边抓耳挠腮写不出物理题的刘好,狠狠心递给她。刘好有点近视,我字小,所以她先是眯缝眼看,看清楚后吃惊地望向我。
我冷酷地继续做作业。
“姜亮点…”刘好作势来掰我的嘴,“绝交了就把糖还我!”
她声音好大,纪律委员把我俩名字写到黑板上。
刘好喋喋不休,细小琐碎的抱怨落在我耳朵里,我突然觉得是不是那股劲儿把我带往错误方向,七星瓢虫进化成十一星瓢虫。害我。
我承诺刘好帮她抄两章论语以表歉意方堵住她的嘴。
晁鸣走读后就不留在班级上晚自习了,他的位置是空的。
还有一小时二十三分钟放学。
有人在翻书,有人在写字,头顶的风扇摇转,我呼吸加快,一个庞大而明艳的计划酝酿心中。
晁鸣:
你好。
我们大概四天没说话了,从开学的时候你在教室告诉我:我不想再和你当朋友之后——我们四天没说话了。
这段没写好,我撕下来揉成纸团。
晁鸣:
我也不想再和你当朋友了。
地球上的几十亿人类,就好像百分之九十七的海洋水,泱泱无尽,我根本不在乎。
四天里我想了很多。从军训时候你勾我后脑勺的小尾巴,到热烘烘的拥挤澡堂,为一些题目答案争执,抽烟,蓝色荧光游戏机,十字路口的新年烟火…我好想把每个细节都回忆,也以为这将是个漫长的工程,可实际很快,流畅极了,好像回到和你去青年宫北广场看电影的那晚,我孤零零坐在小板凳上,看这些画面帧帧划过。
你告诉我你和高美妮分手,你永远都不知道那时候我有多开心,欢呼雀跃要冲出嗓子了,我还得生生忍住。那时候我就在想啊,真好,你又是一个人了,身边只剩我。不对,应该是我身边只剩你。
写到这里我有些激动,于是迅速重新回顾一遍。
呃,好矫情,我撕下来揉成纸团。
晁鸣:
我再次郑重地写下这两个字,咬着笔杆望向深蓝色窗户。窗外墙壁上有一盏照明灯,围着数以万计的蚊、飞蛾、甲虫、浮尘子…灯泡很大,钨丝发红,带着翅膀的昆虫具有很强的趋光性,有些正不要命地往上撞,再纷扬洒下,隐没在灯光中酷似夏日雪花。
太阳相当于一百三十万颗地球,我想,照明灯又相当于多少万只小飞虫呢?
笔尖停留的时间长了,洇出个墨点来,我撕下来揉成纸团。
晁鸣:
地球将要撞太阳。
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姜亮点
清凉糖在嘴巴里呆的太久,把嘴皮搞皱,甜死人了。
第33章 【2000】16
【2000】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
男人没有处女膜,所以也没有第一次。我躺在床上想。
他裤子没给我穿好,裆部卡得慌,也没给我做清洗,浑身黏腻腻,屁股缝里还夹着没干的油。这宾馆环境一般,普通摆设,我视线内的墙根还有小片浅黄污渍。
垃圾玩意,上了我,还把我安置在这个破地方。
电话响了,我艰难扭头,才发现他直接把我手机放在床头柜上,于是我伸手够来,是施奥。
“喂。”我开口,倒也不是不能出声,就是咽吐沫的时候嗓子有种吞玻璃的痛。
“你没在家?”施奥问。
“我还在…还在外面呢。”
电话那头很久没有说话,过了会儿我听见脚步声,施奥说:“刚回来看到枣糕,买了点儿,明天再给你送来吧。”
我其实挺委屈的,听到这话又很想哭。被那个变态摆弄玩耍了一天,他真不是东西,做一次再换个地方,休息期间还给我喂水喂吃的。我没有时间观念,累得要命就昏睡过去,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烂旅馆。后面感觉很奇怪,好像做了肛肠手术,总不能报案强奸吧,这也算半个你情我愿的。
“点点?”施奥见我不讲话,叫了我一声。
“嗯,好。”我忙回应。
我不要再在这里呆下去,我得回家。起身的时候不舒服,骨头肌肉扭得不行。走路的时候屁股间火辣酸痛,左眼角也疼,我想了想,可能是他的精液不小心进我眼睛里了。我对着厕所烂个角的镜子看半天,发现有血丝。
他不会有艾滋病吧。
我会不会视网膜脱落。
我没穿内裤,简单用水冲冲身体,蹒跚着下楼。
走之前我问前台小姐还记不记得我,记不记得送我来的人长什么样,她说那个人个子很高,戴眼镜。
“谁送你来的都不知道?”那姑娘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般发出疑问,并很快动作要报警。
我敲敲脑袋说自己喝多了忘事,她才把手从座机上拿下来。
当我走出宾馆大门,看到周边景象,才意识到之前的一切都不算什么。这宾馆就在我租的公寓附近,差个街口。瞬间后背发凉,我把衣服使劲裹了裹才好受些。
我从没和那个人说过我住在哪里。
这时放在我裤口袋的手机震动,我拿出来看,是那串熟悉的号码:醒了?
衣服裹得再紧都救不了我,我开始全身颤抖,拼命环顾四周。这附近有步行街,将近凌晨仍有许多人,勾肩搭背的酒鬼,踩高跟等待接客的妓女,径直走进宾馆的小情侣…我得回去了。
真的,这个人第一次插进来都没有我跑步回家疼。
到楼下确定四周没人我才放慢步子,总是重复的单一疼痛在我能接受的范围内,可恐怖的是后劲大的不得了。四楼,我觉得我爬楼梯爬的足有半小时。
家门口挂着什么东西,我走近看,是一袋枣糕。
在空气中散发着甜腻松软的香,枣子和黑糖,好像把我心角磕酥了,连带肚子也咕咕叫。我倚着墙壁缓蹲下来,这种姿势舒服些,然后开始吞吃枣糕。鬼知道为什么我这么委屈,这么想哭,我把有关SS的所有都删除,打开通讯录,来回地翻,发现并没有任何我可以打电话哭诉的对象。